葉暄笑了一下,他眼中無波無瀾,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他說的“有人說過我是他見過。最冷血無情的人。”
夏晴嵐的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緊接著,夏晴嵐說的“你很介意那個人說的話嗎說不定她那個時候只是在氣頭上也說不定。”
“說不定她只是”夏晴嵐苦笑了一下,“她只是因為你沒有按她想的去做而已,并不是因為你不好。是她太自私了”
葉暄笑了“我沒有很介意。如果很介意我就不會說出來了,不是嗎”
“那阿暄。你覺得你是一個溫柔的人還是冷血無情的人呢”
葉暄笑了笑“神宗的人是不能有情緒的,天下蒼生皆為平等。你對誰溫柔又對誰冷血無情何為溫柔何為無情。在神宗之人的心中,只有是非對錯的評判,若有了情感,那么不管溫柔還是冷血都是錯的。”
葉暄說到這里,突然感覺到一只手附在自己的心口,他看著夏晴嵐說道“六公主這是做什么”
“這是溫暖。”少女說著,她的手從葉暄的衣領緩緩地伸了進去,
葉暄一愣,少女的手灼熱的不像話,像滾燙的火球一般貼在自己的肌膚上,她只是貼在自己的脖頸處,什么都沒有動,
可葉暄突然覺得整個身子像著火了一樣,他想推開夏晴嵐,可不知為何好像被定住了一半,明明周圍一點咒術都沒有,明明這個少女沒有對他施加一點靈力,可他就是一點都不能動了。
夏晴嵐說道“這是溫暖。我要你記住,阿暄,這是溫暖的感覺。”
很多很多年后,葉暄回想起這一天,很多事情都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是少女那雙炙熱溫度的手,卻久久揮散不去。
或許是想守住那份溫暖,所以即使墜入魔道,背離神宗,葉暄也在所不惜。
而此刻在另一邊宴會結束,人潮漸漸散去。
蘇憶晨將十皇子交給了前來接他的宮人。
而他轉過身隱秘在黑暗里,沒有人知道蘇憶晨在黑暗里一直跟著大皇子云沐的轎子一路前行,直到停在了大皇子府外。
蘇憶晨跟的很小心,沒有人發現蘇憶晨一直跟在大皇子云沐的轎子后。
只見大皇子云沐的轎子停在大皇子府外。
大皇子云沐從馬車上上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馬車里面還有一個人,似乎還沒有出來,可大皇子云沐似乎完全等不及他一把,將那個人抓了出來,
一個穿著紅衣的男子跌跌撞撞的從馬上摔了下來,他的衣衫并不整潔,頭發也很凌亂。
蘇憶晨承認出來那個男子那是剛才在宴會之中想要接近夏晴嵐的男子。
可他此刻十分狼狽,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整潔的地方。
他整個人虛弱的靠在馬車的輪子旁,他低著頭長發將他的容顏全部遮住,根本看不清楚長相。
可是大皇子云沐卻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大皇子云沐的聲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他說的“怎么。這會兒就沒勁了。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事情。”
“對不起,我真的,沒勁了”那男子虛弱的聲音傳出來,“對不起,我可不可以休息會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可以嗎”
“來人”大皇子云沐冰冷的說道,
幾位侍從從門口走了過來,
“將公子帶去浴室好好清洗一番,在里面等我。”
“是。”而與此同時,那幾名侍衛拖著那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往大皇子府里走去,
與此同時,同他們擦肩而過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她從里面走出來,看到了大皇子,面無表情,神色淡然,她說的“殿下回來了。”
大皇子云沐點了點頭“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已將秦歡引到城外了。秦歡斷了線索,不會查到大皇子府的。”
“很好。”大皇子整理了一下衣衫,他往府里走去,
在經過那名白衣少女的時候,少女說的“殿下今日沖動了,你不應該帶他去慶典之上,若是被人發現,”
“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過,問了”大皇子冷漠的說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想殿下一直以來的籌謀,功虧一簣。”
“我只是想讓他知道,他既然是我大皇子府的人,就不要妄圖逃走。若他想要逃走。我毀了他的方法有很多。就算巫族的人來了。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殿下,我覺得公子并沒有想要逃,”
“你又了解他了,”大皇子云沐的聲音變得陰沉,不復以往的溫柔和藹的表情,變得陰森恐怖。
“嚇著你了,”可是瞬間大皇子又收了他那恐怖的表情,他看著少女表情變得溫柔,他伸出手,在少女的頭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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