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或許這一切,元夕公主自死都沒有發覺過。
“是我騙了他…偏了阿暮…”元夕公主看著月樞說道,“他知道的,阿暮這么聰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騙了他。什么百姓安康,什么大央國和雍國可以和平相處,通通都是假的。”
“是我騙了他,是我把我們的感情當做黨和國家和之間的籌碼,用來當做成全我皇室公主責任的墊腳石,可是月樞你相信嗎?可是我當年要離開也是因為不想要騙他了呀。我想要回去和皇兄說,只要起阿暮是雍國之王一天,大央國和雍國一定可以和平相處。我已經寫好信給皇兄了。”
元夕公主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那信上閃耀著白色的靈光,可見,那封信才是元夕公主最后一絲魂識的所在地,
元夕公主所有的執念都因為那封信而存活了幾百年。
那封信飄在空中,元夕公主的手被月樞抓著離到紅色的結界,只有寸寸之地,
夏晴嵐說的:“打開結界吧,你需要告秦暮寒吧,你可知,幾百年了。你可知,因秦暮寒死了多少人,你看看…”
夏晴嵐指著面前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夏晴嵐說的:“你以為這些是當年秦暮寒追擊你時所殺掉的人嗎?不是的,當年的確也死了很多百姓。但在這血流成河的黑暗靈力之中,還有夾雜著更多被這陣法和幻境所吞食的魂靈,惡念的,善意的,讓這些尸體越堆越高,也讓秦暮寒的魂靈越來越黑暗。你愛他嗎?你心悅于他嗎?元夕公主,你說你有悔,如果你不告訴他真相。這陣法將歲歲朝朝,年年月月的吞噬更多的人。當年你離開是為了阻止他墜入黑暗,現在呢?”
元夕公主轉過頭,她看著月樞眼神中似有猶豫。
“真殘忍啊,六公主,既然你知道這元夕公主的一抹魂識在那信上,也就應該知道元夕公主的魂識牽動著月樞,元夕公主一死,月樞也會死,而被幻境困了百年之久,怕的魂識早已無法歸到冥府,灰飛煙滅,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這世間將再無元夕公主和月樞。”妙芬道。
妙芬趴在夏晴嵐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幽幽的說道:“你這是讓他們去送死呀。六公主。”
夏晴嵐沒有離妙芬。
夏晴嵐輕聲的說道,可是所說的話,卻與六公卻與這元夕公主,秦暮寒和月樞毫不相關,
夏晴嵐的聲音很輕,像是一個朋友在你旁邊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夏晴嵐說的:“如今大央國是這片大陸上靈力最旺盛的國家。雍國早已成為大夏國的一個州,一個城市。雍國的百姓早已是大央國的子民。這百年之后他們沒有紛爭,沒有欺辱,沒有戰爭。而大央國的子民,已經是這片大陸上最厲害的馭獸師一族,他們的靈根是極為適合御獸之術。再也沒有人的體質和靈力比,他們更適合修煉靈獸了。現在的大央國子民再也沒有擔驚受怕。不害怕離開自己的國度。也更期望成為更強的國度。”
夏晴嵐的話音一落,元夕公主突然轉過頭,元夕公主看著夏晴嵐滿眼的不可置信:“你說的可是真的,”
在元夕公主神態轉變的一瞬間,旁邊的妙芬卻目光灼灼的盯著夏晴嵐,眼中似有贊許,有似有玩味。
而妙芬的手一縷一縷的纏繞在夏晴嵐的長發上,就像是在妻主在旁邊,而他不過是一個安分守己的閨中之夫罷了。
“自然是真的…”夏晴嵐說的,“你可知我便是這大央國的六公主,”
“你是大央國的公主啊。”
夏晴嵐從懷中掏出了屬于六公主的腰牌,那上面的花紋是大央國皇室獨有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