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業看著在爭論不休的大人們,好像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自己的不快,這個大廳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是孤零零的,司馬業坐在這個冰冷的位置上,心也慢慢地跟著冰涼了起來
司馬業自己一個人慢慢站了起來,向大廳外走去,沒有人一個人注意到他這個舉動,只有閻鼎在暗暗觀察著司馬業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秦王司馬業自己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大廳后,他知道現在差的只是一個完整的計劃了
荀藩等人正和李矩一起緊張地商討著討伐賊帥侯都的計劃,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親侄子秦王司馬業已經離開了,直到討論完,才發現秦王司馬業已經不在了,這才急急忙忙地去尋找
李矩看到這一幕,心里更是搖了搖頭,心思也飄到了別處,那個已經在前往洛陽的明月公主,倒底是怎么樣的一位公主呢司馬氏真的還有希望嗎
李矩輕輕地搖了搖頭,慢慢地走出了這個大廳,現在他要做的是盡快擊破盤踞在密縣附近的賊帥侯都,只要先掃除了直接的威脅,才能招攬流民和義士,慢慢凝聚力量和胡兵對抗,自己一定要在這個亂世站住腳跟,而要站住腳跟就一定要依靠一個可以給自己發展平臺的人,可這個司馬業和荀藩他們似乎還沒有這個實力啊
夜晚,閻鼎府里
燈火微微有點暗,閻鼎和王毗正在輕聲的交談著。
“王毗你看這個河陰令傅袛到底可不可信”
“將軍是覺得這份檄文過于慷慨激昂了讓一個小女孩和自己的大公子去救援長安實在是有點兒戲啊”
“這正是高明之處啊,先別人一步,取得大義的名份,一旦事情進展的順利的話甚至可以號令天下”
王毗看著閻鼎稍有點狂熱的樣子,自己也被他感染到了,馬上說道“將軍,此事一定要從長計議啊”。
“嗯,這個自然,等我親自修書一封給傅袛”。
“是告訴他們我們也會盡快起兵嗎可是荀藩和荀組他們一定不會同意我們這么做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會告訴傅袛我們現在的困境和無法出兵的理由,我會寫的言辭盡量婉轉,讓天下都知道我們密縣的困難和一片真摯的心意”
“將軍這是何意呢”
“呵呵,傅袛已經先我們一步出發長安了,我們現在再去是在毫無意義,贏了也是傅袛首創的功勞,我們不過是脅從,有何意義我料傅袛安排地這次長安之行必敗,那胡騎本就彪悍,現在還帶著攻破洛陽的威勢,傅袛的那一萬兵士有什么用不過是別人嘴里的肉而已,而且他那一萬兵士我看也是假的,不過是虛狀聲勢,我料,他這次能派出2000到3000兵力也是極限,而且估計都是新招的,沒有什么戰斗力,絕對不堪一擊”。
“將軍是說,等到局勢更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