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倒數第二頓后,大家把儲備糧川建國揣上,開始尋找出路。
但其實也沒有什么出路可尋找。
這就是一個一百來平米的宮殿耳房,從東走到西,從西走到東,也就這么大,轉來轉去就這點東西,實在沒什么看頭。
褚西嶺在耳房四處敲擊片刻,道“這些墻壁厚薄不均,寬的估計一兩米厚,薄的也就半米,可惜我們沒有工具,不然倒是可以試試把這墻壁鑿開。”
可大家都是摔進密道的,又怎么可能隨身帶榔頭、鐵錘、鐵杵這些東西。
沒有工具,沒有出路,還不能使用炸藥難道所有生路都堵死了嗎
就在這時,李妮妮低下頭,掀起自己身上寬大的爺爺風的確良工裝褲腳。
然后從大腿上,解下了一柄小巧的榔頭
她把榔頭放在手里掂了掂“這個可以嗎”
眾人“”
大小姐匪夷所思“你居然隨身帶著榔頭”而且他昨天抱了她一整晚,居然完全沒發現。
當然是因為褚西嶺把她的槍收走了,現在還沒還給她。
否則她才不會用這么簡陋的防身武器。
李妮妮想到槍沒了就有點不開心,但還是把榔頭遞給褚西嶺
這把榔頭簡直是絕境中的一線生機。
褚西嶺深深望了李妮妮一眼,找了一面聽起來聲音最薄的墻壁,開始鑿墻。
這個男人仿佛有無窮的力量,每一次榔頭錘下去的時候,榔頭和墻面的交接面都會迸發出火星。
他手臂上肌肉繃起,額上漸漸出了一些汗。
燭光下,簡直就像古希臘完美比例的雕像。
李妮妮被這人體的美學震撼了一秒。
隨即身后就傳來大小姐忍無可忍的聲音“李妮妮。”
李妮妮眨了眨眼。
大小姐似乎管她越來越嚴格了。
這讓她忽然意識到,她得為出島以后的生活鋪路了。
出島以后,她是不可能繼續和大小姐一家有牽扯的,但她身上又有婚約,這就很麻煩。
如果讓大小姐認為她水性楊花,對她欣賞人體美學的行為忍無可忍,甚至痛下毒手逼迫她和她那個未曾謀面的未婚夫離婚這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嗎。
于是李妮妮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專注地盯著褚西嶺。
大小姐“”
褚西嶺“”
褚西嶺忽然有種自己是裸體的錯覺,并覺得他應該再去加一件衣服。
而李妮妮不僅盯,她還走了過來,像貓一樣,安靜地蹲在褚西嶺身邊。
大小姐試圖把她拉走,拉了幾次,沒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