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不察,居然就把這難以啟齒的代號順口說出來了“9塊9包郵,你這一路有沒有發現什么其它異常”
褚西嶺停下腳步。
他回過頭,淡淡重復了一遍“9塊9包郵”
李妮妮“”
李妮妮試圖蒙混“你聽錯”
褚西嶺低下頭審視地看著她“我沒聽錯,第三次了。”
李妮妮“你聽我解釋。”
“好,你解釋,我聽著。”
李妮妮相對于他太矮了,褚西嶺只好彎下腰,好方便和她說話。
“你到底為什么給我取這個綽號”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因為衣服但我身上所以的裝備和衣服,都是部隊統一發的,不是我自己買的。”
那你這部隊挺缺錢啊。
竟節儉到給你們買9塊9包郵。
哪怕他們給你買的是29塊9包郵,現在的場面也不至于尷尬成這樣。
李妮妮覺得自己不能把實話說出口。
否則她不僅會失去褚西嶺這條壯碩的大腿,她還會失去褚西嶺身上珍貴的打火機。
于是她在大佬的凝視中咽了口口水“就、就舌尖現象,我記得你的名字我真記得,就一時沒反應過來。”
褚西嶺隨手逗人,看著小女孩巴巴的眼神,冷峻的眼角泛起一點笑紋。
幽幽燭光中,兩人間的氣氛,因這一笑顯出幾分暗潮涌動的旖旎。
眾人的眼神逐漸猹化。
連那個全身大面積燒傷的保鏢,都被這八卦氣氛所感,回光返照般睜開眼睛,奄奄一息而又炯炯有神地盯著他們。
可褚西嶺只是一面俯身看著她,一面漫不經心地拿過她手中的蠟燭,輕聲道
“那我再和你自我介紹一遍我叫褚西嶺,窗含西嶺千秋雪的西嶺。”
李妮妮始終記得不能得罪擁有打火機的大佬。
于是她聽完便立刻向大佬彎腰
“褚哥”
她這架勢太正式,其余人不知所措,條件反射地跟著李妮妮走。
于是一石道的老弱病殘,跟熱血高校拜大哥似的,一齊像褚西嶺九十度彎腰“褚哥”
褚西嶺“”
方才好不容易有一點旖旎的氣氛,頓時無影無蹤。
李妮妮默默往前走,深藏功與名。
而就在這時,眾人前方的十字路口,忽然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褚西嶺立刻頓住,伸手往后護住李妮妮。
他手臂往前,用燭光照亮前方空地。
銀白色腐蝕性的液體懸掛在尖利的石壁上,一滴滴往下滴落,別說人了,連半個鬼影都沒有。
何馬生顫聲道“剛剛過去的那個是什么”
楊朵朵道“難道是這洞穴里生活的其它生物”
何馬生忍不住懟道“虧你還是學醫的,能不能科學一點這種酸性腐蝕性液體里,怎么可能存活生物”
楊朵朵被他激的連恐懼都忘了“酸性液體怎么就不能存活生物一些極端h值水體,酸性強到可以溶解重金屬,不還有醋酸醋桿菌在那生活嗎只要能在體內產生相應的蛋白質和泵出質子,生物就能維持h值好不好”
何馬生冷笑道“你也知道那是醋酸醋桿菌了,你什么時候見過醋酸醋桿菌揮舞著雙手雙腳,跟個人似的在你面前跑來跑去”
“你們別這樣。”王大爺小聲勸道“年輕人心火旺盛,容易墜入愛河,但現在我們命在一線,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啊。”
何馬生差點吐出來“你們清醒一點,誰和她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