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還和李妮妮解釋了那么多有的沒的
好丟人。
武太郎眼睛一閉,臉朝下板鴨趴在地上,直接社會性死亡。
楊朵朵全程目睹,哪怕臉上還滴著血,此刻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同情之情。
“忘了這一幕吧。”她安慰武太郎道“社死這種事,經歷多了就習慣了,你要相信大家都不會記太久,因為你這輩子很快就會結束的。”
武太郎“”
謝謝,夠了,別說了。
在場其他人,因為光線暗、視角偏、不認識槍、理所應當等種種原因,只看到“被神主寵愛的少女”忽然開始當眾猥褻自己的神官,并沒有看清李妮妮從神官的褲襠里掏出了什么。
但他們并不覺得突兀。
因為在南亞次大陸,宗教妓女的歷史,幾乎和印度文明一樣古老。
當然,僧侶長老們叫她們“圣女”,這些圣女都來自賤民家庭的女孩,10歲時被迫賣身寺院,成為高級僧侶和婆羅門長老的性奴隸。印度圣女一直是艾滋病的高發人群。
所以在他們的文化中,做愛本來就是神殿長老們祈禱、通靈的一種方式。有些祈福儀式就是當眾xx。
更別說李妮妮只是伸個小手摸褲襠了。
他們只會以為武太郎是李妮妮的“神鴨”。
由于先入為主的印象,這些人一想到李妮妮在召喚神主,就下意識地抬頭往天上看,生怕有雷直接劈到他們身上。
而就在這樣的視覺盲點中,李妮妮在紗麗下給槍上膛,走到蘇爾姬妲父親身邊,重復了一遍方才沒有說完的話。
“你們非要給我安殺人罪名那就安,我無所謂,但問題是我這個人受不得冤屈,如果被冤枉,我就會把冤枉做實。”
這位古印度的權臣笑道“做實你怎么做實”
李妮妮“我這么做實。”
下一秒,只聽“砰”一聲槍響,李妮妮猝然發難。
她右手抬著槍,左手掀下自己的紗麗,千鈞一發之際已經細長紗麗套在了蘇爾姬妲父親的脖子上,反手向后一拉
一聲令人牙酸的“咔拉”聲,從蘇爾姬妲父親的喉骨處傳來。
蘇爾姬妲的父親雖然大權在握,但也只是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官,從小養尊處優,沒干過任何重活,還奉行苦修,平時不大吃飯。
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他哪怕思維反應過來了,身體反應也跟不上,被李妮妮勒得幾乎斷氣。
而在他們對面,蘇爾姬妲呆呆地站著,難以置信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左臉。
剛才那聲槍響,就是李妮妮在朝她開槍。
一道被子彈劃過的血痕,憑空出現在了她臉上,深可見骨。
位置和他們方才劃楊朵朵臉的地方,一模一樣。
她破相了。
蘇爾姬妲忍不住后退一步,睜大眼睛望著李妮妮,心中依然是不可置信的茫然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手里拿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怎么敢
她,蘇爾姬妲,是婆羅門最古老的貴族之后,父親把持著達摩末羅半壁朝政,未來的未婚夫是攝政王子,掌控達摩末羅所有的士兵和戰象。
而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異邦來客,沒有根基,沒有靠山。
一個沒有靠山的女人被她這樣針對,難道不該搖尾乞憐懇求她的寬恕,然后自覺地、乖乖地交出控制雷電的咒語嗎
只要她也能吸引雷電,神殿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可這個女人把一切都毀了。
她憑什么不按常理出牌,她為什么敢徹底得罪婆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