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妮沒有追到牛車,雙目無神地回來了。
法緹瑪朝李妮妮他們雙手合十,幾人一齊進了低矮的茅屋。
屋舍里十分簡陋,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法緹瑪和兒子居住的,另一個是她接客的房間。
除此以外,房間里連單獨的廚房都沒有,平時做飯就是在門口撿幾塊石頭搭一個灶,然后在泥地上生火炒菜。
法緹瑪不敢將婆羅門執政官帶來的貴客安排在接客的房間,她站在原地躊躇了幾秒,才鼓起勇氣,低聲詢問李妮妮愿不愿意住她的房間。
李妮妮“不用,我住你的客房就好。”
她率先掀開簾子,進了內室。
內室里只有一張寬約12的床鋪,非常狹小,被褥上有一些白色硬邦邦的不明痕跡,都是男人干了的x液,應該是法緹瑪之前那些客人留下的。
李妮妮順手用紗麗將這些痕跡遮住,便對法緹瑪道“你去休息吧。”
法緹瑪不安地看了看床鋪,又看了一眼李妮妮,懇求道“大人,請允許我將被褥換一下,不然執政官大人會怪罪我慢待您的。”
李妮妮說“執政官大人有沒有給你留我們的伙食費”
法緹瑪“沒、沒有。”
李妮妮“。”
李妮妮絕望地讓她出去了。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身無分文,卻要在古印度的市井呆至少七天。
房主還是一個可憐的、獨身還要賣身、賣身還要養兒子可憐女人。他們總不能不交房租還天天吃白食吧。
明天她又得想辦法賺錢了唉。
床只有一米二寬,兩個枕頭,李妮妮將被褥翻了一面,把那些男人干涸的x液墊在了下面。
這些被子聞起來有點魚腥草的味道,還有點臭臭的。小說里寫男人的麝香味,哪來的麝香味,糙爺們只有汗臭味,褲襠能一天一換,不給你尿騷味就不錯了。
李妮妮“這幾天我們三個睡一張床吧我睡最外面。”
武太郎立刻說“那我要挨著姐姐睡。”
楊朵朵馬上擋在他前面“我要挨著妮妮姐睡。”
武太郎把楊朵朵拉開“你湊什么熱鬧是我先說的。”
楊朵朵“你一個大男人湊什么熱鬧我們女孩子的事你少管。”
“好了,你們別吵了。”李妮妮直接躺在了床鋪中間,把頭放在枕頭上,匕首放在枕頭下,又拿被子把自己蒙頭蓋好“我睡中間,你們自便。”
楊朵朵和武太郎互相白了一眼,一人搶占了一個李妮妮手邊的位置,也上床休息了。
半夜。
李妮妮夢里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正壓著自己摩挲,像是人的手,又像是尖銳的蹼爪。他勾住她的腿,指尖在她身上游走,冰冷的長發纏繞在她的腳踝上。
她不停掙扎,想醒過來,四肢卻被似被定住,無法移動,大腦也昏昏沉沉,像低血糖的癥狀,又有點腦缺氧,整個人猶如癱瘓。
李妮妮依稀記得自己枕頭下放了一把匕首,但她此刻連動一動指尖都艱難,更別說去觸碰匕首了。
很快,她的唇被堵住,一個柔軟清甜的東西鉆進了她的口腔,將她的舌頭連同咽喉,一并舔舐糾纏。
肺部的空氣一寸寸被擠壓。
李妮妮感覺自己快要沒辦法呼吸。
武太郎呢楊朵朵呢
人都去了哪里
就在這時,一只冰涼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李妮妮終于看清,自己身前伏著的一個黑影。
黑影長發散落下來,簾幕一樣遮住了光,他的指尖緩緩陷入她的指間,癡迷地一根根含住她的手指。
下一秒,李妮妮脖頸驀然一痛,像被什么東西咬住。
李妮妮下巴被人抬起,“唔”了一聲,,旋即一個吻覆上來,黏合的唇發出“嘖嘖”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