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妮“”
“婚床的意思是,我和西伽蜜多大人就要結婚了。”
克里希那敏銳地感受到了空氣中一觸即發的緊張感。
但他沒有后退,而是用外交官滴水不漏的口吻道“西伽蜜多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不日就將成為我的妻子,只可惜您過兩天就要走了,無緣參加我們的婚禮。”
“你們的婚禮。”
褚西嶺一字一頓道,語氣中有一絲收得很緊的冷銳。
他慢慢取下咬在唇間的煙“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女朋友,不日就將成為別人的妻子”
他這句話是用雅利安語直接翻譯的,一些詞匯的意思并不是那么的準確。
尤其在古印度這種還在盲婚啞嫁、根本不存在“女朋友”這種存在的國度,女朋友的直譯就是“女性朋友”。
克里希那敏銳地抓住了這個詞,微笑地看向李妮妮“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是你的男性朋友嗎,西伽蜜多”
李妮妮“算是吧。”
褚西嶺重復了一遍“算是吧”
李妮妮鎮定地改口“其實不算是。”
褚西嶺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著李妮妮。
李妮妮沒有與褚西嶺對視,只是對克里希那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和這位大人曾經有過基于合同之上關系,但是現在合同已經過去了,我與他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褚西嶺眼里像有什么東西碎裂開。
好一會兒,他才低聲說“是嗎妮妮,我們沒有關系”
李妮妮“是,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
褚西嶺聽著她的回答,居然勾了勾唇角。
就是眼睛里沒有任何笑意,看得李妮妮頭皮發麻。
褚西嶺慢慢折起手中的煙,換成中文說“沒有關系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并沒有完成合同,李妮妮,合同上規定的是16天,你只與我交往了11天,我們的合同還在繼續。”
“那就算我違約吧,我不想再繼續這個合同了。”
李妮妮終于抬起頭,與他對視“你想要什么違約補償”
褚西嶺看了李妮妮許久。
她的眼神里沒有一絲久別重逢的欣喜,也沒有一絲見到愛人的溫情。
和他內心驚濤駭浪般的喜悅和刺痛相比,她只是蹙著眉站在那里,甚至有一點苦惱。
原來她是真的不愛他。
一點都,不愛他。
罷了。
就在李妮妮覺得自己要被他眼神刺穿了的時候,褚西嶺忽然笑了一聲,淡淡地說
“不過是露水情緣,我還不至于這么小氣,要和小女孩要補償。”
他咬著煙,望著李妮妮,眼底古井無波“不合眼緣,散了就散了,你不用躲我躲成這樣。”
李妮妮對上那雙鷹隼般冷峻的眼睛。
她忽然意識到,一切都已經沒有了。
褚西嶺看她的眼神里不再有笑意,也不再有之前那種,隨時隨地都縱容包容的神情。
他們的關系,在這一瞬間,終于如她所愿地回到了他們初見那一刻。
當時她用槍指著褚西嶺,而褚西嶺操控著飛機操縱桿,也是這樣淡漠地看著她。
仿佛她只是一顆除了隨風來回搖擺,不具備一點威脅力,也不會在他心里留下任何影子的,小草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男人真難搞
現在撓心撓肺地想寫下本被掰彎的西周暴君和他女扮男裝的性感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