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躲,公主,微臣可是想了您好久了”白承堂捂著額,兩眼放光,“從您及笄大典上看了一眼,微臣就久久不能忘懷,一直記到了現在,叫姑母找您提親,可是您為什么不答應呢你不答應,那我就只能換一種方式讓你答應了”
他常年浸淫在酒色里,一眼看過來,便叫人直犯惡心。
“大膽,我是公主,你豈敢這么對我”柔嘉試圖嚇住他,手邊胡亂抓著東西丟過去,可這是佛堂,里面空空蕩蕩的,所有東西都丟盡了也阻擋不了他。
“公主”白承堂諷刺道,全然不放在眼里,“你那個娘早就死了,你算什么公主,你爹以前也不過是我們白家的一個家奴罷了還敢跟爺叫板”
“滾開滾開”柔嘉見他全然不管,慌張地后退。
“小美人,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我會給你正室的名分,你別躲,讓我親一親”白承堂搓了搓手,嘴上安慰著,可是一伸手便要去扯她的領子。
柔嘉死死地捂住領口,在他的臉靠近的時候一腳揣在了他的膝彎上,他一吃痛,才終于暫時逃了出去。
可領口到底還是被扯破了一點,脖頸處露出了一點白皙。
白承堂捂住膝蓋,正欲咒罵,眼神一聚,忽看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的吻痕,頓時就變了臉色,陰陽怪氣地看著她“喲,我還以為是什么貞潔烈女呢,原來早就被人碰過了,既然這樣,你還裝什么裝”
柔嘉一低頭也看見了脖子上的青紫,難堪地捂住了領口“我不是”
他說著又要撲過來,柔嘉一閃身躲進了博古架和墻壁的夾縫里,他才暫時沒有得逞。
可那肥胖的身子卻是也想往里面擠嚇得柔嘉蜷成一團,連忙又往里面避了避,才躲開他伸出的手。
“小娼婦”白承堂恨恨地罵了一句,吐了口唾沫,“什么貨色,不就跟你娘一樣,是個勾引人的玩意嗎,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走開”柔嘉捂住耳朵,不想聽他的污言穢語。
可她這副模樣反倒更激起了白承堂的興趣,他不懷好意地激怒她“你身子給了誰那個姓高的”
話一出口,他又摸著下巴搖了搖頭“那個姓高的只是個破落戶罷了,進不了后宮,那會是誰呢”
他數了一數,排除了半天,腦海中忽冒出一個人來“難不成是前院那個一本正經的皇帝,你的好皇兄”
他話剛一出口,柔嘉臉上一僵,連掙扎都忘記了。
白承堂沒想到真的會猜對,頓時便爆發出一陣猙獰的怪笑“好啊好啊,、一群道貌岸然的東西,前些天還下旨給爺惹了一堆的事,害得爺的腿都被快被打廢了,原來背地里也在和自己的妹妹鬼混你說,我要是說出去,別人會怎么看你們”
“沒有,不是這樣”柔嘉捂住耳朵蜷在角落里,竭力不去聽他口中的惡意。
“我不說也行,小美人你出來,出來讓爺碰一碰,伺候的爺舒坦了爺一定守口如瓶”白承堂搓著手,一連色相。
等了片刻,沒等到人出來,他瞬間又變了臉色“再不出來,那等爺捉到了你可別怪爺不客氣”
他說著便伸手去扯博古架,博古架很沉,但他身形肥壯,不多時那架子便慢慢地被挪開了一絲縫。
眼見著他就要撲過來,柔嘉避無可避,背著身貼著架子,悄悄從身后攥住了一只細頸瓷瓶,冷靜地跟他討價還價“你放我出去,今天的事我就當你是醉酒了什么都不會說。”
可到嘴的肥肉白承堂哪會兒放棄,架子一挪開,他顧不得擦額上的汗便一把撲了過去“讓爺親一親。”
柔嘉站著沒動,等到他撲過來的時候才一把攥住了瓶子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