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肖肖有些嚇到,連忙走到床邊,伸手一碰薛延的額頭,燙得嚇人。
大概是感覺到了額頭上的觸摸,薛延艱難掀了掀眼皮。
朱肖肖立即道“你真的該去醫院,起得來嗎要不然我打電話叫”
“不”
“你是想死嗎”朱肖肖有些氣道。
薛延喘了口氣,好像力氣不夠似的,眼皮又耷拉下來,嘴巴動著,像是在念叨著什么一樣,但比剛才發出的氣音還要小聲,朱肖肖有些聽不清楚,于是俯下身微微湊近了去聽
“不不不去”
“薛延,你能不能別任性”
“沒人沒人在意我不去”
朱肖肖愣了一下。
薛延眉頭又蹙起來,再次睜開眼,看向床邊柜,略微掙扎著“有藥,吃藥就好了”
“藥在這里嗎”
朱肖肖回過神,直接身后拉來了床邊柜的抽屜,瞬間又愣了一下,里面滿滿的都是藥,簡單看了眼,有胃藥,也有感冒藥,其中有拆封的藥盒,大概吃過一次。
“老師,別走”
正看著抽屜里的藥,朱肖肖就感覺自己搭在床上的手被抓住,薛延手心滾燙,躺在床上咳嗽著,這會兒眼尾臉頰更紅,眼皮發沉地看著他,時不時有種要閉上的感覺,卻始終不想閉過去。
朱肖肖見薛延態度堅決,真不想去醫院,就喂了藥給薛延,看他這種狀態,恐怕也吃不了面了,只好讓薛延繼續躺著,又給加了一床被,看看捂出汗來是不是能好一些。
這種情況下,朱肖肖也不好走,加上不知道該聯系誰來照顧薛延,只能留了下來。
他有問薛延可以找誰,但薛延沉默半晌,艱難搖了下頭,就不說話了,讓朱肖肖有些無奈。
之后藥效上來,薛延眼皮越來越沉重,終于堅持不下去,閉上了眼睛,但也不知道睡沒睡著,反正很不安穩,眉頭一直皺著,嘴里也說著胡話,朱肖肖湊近了聽,聽了會兒就抿起了嘴唇。
因為薛延不是叫他的名字,就是喊著讓他別走,好像生怕他會離開一樣,而那只手也還在用力抓著他,明明發燒到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多少,手上卻像是在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用力到指尖發白,還輕微發著顫。
但即使用盡了全力,這點力度也能輕易掙脫開,朱肖肖試著動了一下,就見薛延瞬間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你”
看到他坐在床邊,薛延定定注視了兩秒,眼皮才又緩緩耷拉下去“不,別走不許走”
朱肖肖無奈想到,我要是真走,你也攔不住。
坐著不想看薛延,就將視線轉到了別處,然后朱肖肖突然在薛延枕頭邊看到一樣東西,起初那東西被枕邊擋著,朱肖肖并未怎么注意到,但現在看著那樣東西,才發現有幾分熟悉,而且越看越眼熟。
他看了薛延一眼,試探著用另一只手撥了撥枕頭邊,將下面的東西勾出來。
而等枕頭邊的東西徹底露出來后,朱肖肖就愣住了。
這是
這不是他兩年前租房的鑰匙嗎為什么會在薛延這里
那鑰匙他經常用,顏色和大小都已經很熟悉了,更何況,鑰匙上綁的小豬鑰匙扣還那么眼熟,他不可能認錯。
所以,為什么這把鑰匙會在薛延這里當初他不是將租房退回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薛延我要找兩根火柴棍
豬豬找火柴棍干嘛
薛延寶寶你快把火柴棍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要看著你○○
豬豬大可不必,小豬蹄子懟臉拒絕jg,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