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不過是在嫉妒你。”
這話一出口,那些人立即就不干了。
“胡說什么什么嫉妒”
“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誰嫉妒”
朱肖肖姿態舒展地靠在元溟身上,朝向那群人,臉上掛著一抹懶散的笑容,明媚又瀲滟“誰嫉妒啊,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的人嫉妒啊,我們合歡宗的怎么了我們合歡宗的也不是誰都看得上的。”
“再說了,我家和尚已經脫離了菩提寺,還俗還是成親,關你們什么事,管得倒寬,閑話那么多。”
有人嘲諷道“難怪上次萬劍宗曹首席,以及無相宗柴少主都主動相邀,佛子都能不為所動,原來是身邊有這么伶牙俐齒的人,一張嘴顛倒黑白,怎么說都覺得自己有理。”
朱肖肖哼笑一聲“是啊,要不是我家和尚不為所動,也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一群給惡鬼加餐送菜的”
頓時有人氣得臉都漲紅了。
“佛子若是看不起我們,何必又來出現在這里”
元溟看了對方一眼“我也不想。”
那人“”
朱肖肖暗自贊嘆,這和尚有時候真能把人給氣死。
“另外,我家蘇公子說話的確有理。”元溟又開口道。
朱肖肖眨了眨眼。
這和尚說話還能把人甜死。
連續兩次被噎到,對面那幾人一時不知該反駁什么。
這時候才終于有打圓場的開口,說是來商議正事的,將話題又拉到了正軌上。
而與此同時,萬劍宗和無相宗的眾人才姍姍來遲。
萬劍宗一向仗著實力強勁,理所當然搶占首位。
這次出現的還是曹訥,更是直接以主人的姿態,主持起這次的決議。
而柴宣則是站在曹訥旁邊,依舊和上次在畫舫上見到的一樣,除非必要,否則并不會輕易開口搶了曹訥的風頭。
他們誰都沒提秋穗和徐修然的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提出來。
但就是不知,如今他們出現在這里,還會不會有其他強人所難的事情在等著。
朱肖肖這么想著,就聽曹訥話鋒一轉,朝他們開了口。
“聽說佛子是天佛根,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qaq我說大話了,昨天出現大姨媽前期癥狀反應,今天上午就來了,藥我吃了,只管一個小時,不敢再吃了,還是一直肚子疼腿疼腰疼,實在寫不多了,超長給不了大家了,我說大話了抱頭痛哭,我再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