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朱肖肖輕哼一聲,陰陽怪氣道要你何用。
系統
哼哼,它能理解,心情不好嘛,總得找途徑發泄出來。
但再不好也沒辦法,系統慢悠悠開口道對了,還有一個信息,這個小世界的男主,還是個直男哦。
朱肖肖話不要說的那么絕對。
系統學朱肖肖以前慣用的語調開口可是男主他還不行誒。
朱肖肖你可以閉嘴了。
就在朱肖肖想讓系統不要好的不學,壞的學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他頓了頓,才開口說了句請進。
凌郁戴著墨鏡和口罩,一身裝備跟在姚安身后,在姚安敲門之后,就聽見門內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那聲音如清泉碰撞在石頭上,冰冰涼,很是特別。
雖然凌郁演戲從來不用配音,但他也了解過配音這個行業,他覺得這道聲音完全可以去配音了,很有辨識度。
門被打開后,凌郁跟著姚安走進去。
房間很大,也很寬敞,正對面一間大落地窗,被白紗窗簾遮擋著,但陽光依舊充足,靠窗的位置有一張躺椅,以及一張單人沙發,棉麻材質,填充了不少棉花,看上去非常舒服。
中間就是會客沙發,還有一張茶幾。
除此之外,這間屋子還有一個里間,就是不知道里面干什么用的了。
不過單看屋子里的裝修,就知道主人很有品味,也很有情調。
整間屋子里的裝扮,能讓人一進來就覺得很舒服,能夠不知不覺放松下來。
而最顯眼的,是靠在紅棕色辦公桌前的男人,雖然戴著普通無框眼鏡,但眉眼狹長,一雙丹鳳眼媚而有神,看似多情實則冰冷,單穿一件銹灰色襯衣,黑色釘扣系到了最上面,幾乎壓在了喉結上,嚴謹又禁欲。
目測這個男人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但那一雙腿看起來是真的長,尤其此時靠在辦公桌前,抱著雙臂,雙腿伸長出去,雙腳搭在一起的樣子,更顯腿部修長,而且竟然是銹灰色襯衫搭配純黑色的九分休閑褲,露著白皙的腳踝
凌郁目光又重新往上掃視,見男人屁股懟在辦公桌邊沿,上面都鼓起了一個很明顯的弧度。
他腦海里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這地方的肉還挺多。
而男人抱著雙臂,露出來的那只手的手腕上,竟然還戴著一個細銀鏈,銀鏈下面是顯眼的紅色梅花。
嗯,這是一個有品位,但略顯騷包的男人,鑒定完畢。
只是看起來禁欲斯文罷了。
凌郁收回目光,不是很感興趣。
他演過那么多場戲,扮演過各種性格迥異的人物,也挑戰過許多個性突出的人設,早就知道如何從細節上觀察一個人,看對方究竟是什么性格品種的,而像眼前這種樣式的人,已經引不起他任何想要探究鉆研的興趣了。
如果是對普通人來說,對方也許是個堪稱有魅力的存在。
但對于接觸過各種角色的凌郁而言,這樣的人設已經很是尋常,并不值得再多給眼神去關注。
而且
他對于來“看病”這件事,真的不抱任何希望。
所以此時此刻,凌郁的態度很是無所謂。
“姚先生。”
朱肖肖朝姚安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然后又看向凌郁“這位想必就是凌先生了吧,幸會。”
凌郁略顯冷淡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