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朱肖肖突然被凌郁扯住,又拉出了浴室。
他從剛才停在三樓開始,就像個提線木偶,一直被凌郁牽引著。
朱肖肖不是很舒服這種狀態,于是想要掙扎。
而他剛一有這種掙動的苗頭,就被凌郁越發攥緊了腕骨他從來不知道凌郁力氣竟然這么大。
隨即,朱肖肖被凌郁拉到臥室,又摔在了沙發上。
他略有些狼狽地靠著沙發,就見凌郁俯下身,將他整個人都罩在了身下。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朱肖肖聳了聳鼻尖,輕笑一聲“凌老師,還真喝醉了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你這種人”
“什么”
朱肖肖皺眉輕哼“你又要說我”
凌郁自顧自繼續說著自己想說的話“你憑什么”
說到這里,凌郁使勁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襯衫領口直接崩開了兩顆扣子,而其中一顆扣子,猝不及防地彈到了朱肖肖胸口處,隨即又順著朱肖肖的胸口,滾落到了下面好巧不巧的位置。
朱肖肖輕嘖一聲,伸手想把那只扣子彈落下去,結果有只手比他動作還要快。
而且那只手并沒有彈掉扣子,而是
朱肖肖猛然驚了一下,按住凌郁的手“你要做什么”
凌郁不答,繼續動作。
“喂”
朱肖肖難得變了臉色,他是喜歡觀摩水瓶,但并不想要別人觀摩自己的水瓶。
“凌郁你清醒點”
朱肖肖想起身將凌郁推開。
凌郁低哼一聲,猛地將人按回沙發,單手按著,都叫朱肖肖動彈不得,手臂上青筋爆出,格外彰顯著力量感。
而他另一只手則十分靈活
像是存了報復心理,又像是之前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爆發出來
朱肖肖覺得凌郁簡直瘋了一樣,真的不清醒
而就在他想要使勁掙動的時候,凌郁突然松開按住他的手,卻又在下一秒,抓起他的手,一放
在足夠的利益和誘惑面前,有時候反抗顯得十分微不足道。
朱肖肖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為了他喜歡的,鐘愛的,而對方又主動獻上,只需要他也獻上同樣的,他沒辦法無動于衷
該死
怎么能這么拿捏住人
此時朱肖肖顯然已經忘了,他之前是怎么拿捏凌郁的。
于是他狠狠攥了一把,在凌郁的悶哼聲中,又將凌郁狠狠推到了沙發上。
這次的時間不是有些長,是很有些長。
朱肖肖都驚了。
而凌郁在后半段清醒過來后,想停都停不下來,他必須承認一個事實,對方的放浪形骸的確讓他欲罷不能。
尤其是體會過快樂的感覺,又叫他如何能停下來。
忍耐急躁了一晚上,膝蓋都揉紅了,凌郁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其實這么多年以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一直下意識壓抑著,過著像苦行僧般的生活。
而一旦給這種壓抑開一個口子,所有沉淀的,冗雜的,堆積著的東西,終于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于是如泄洪般,要如數將他的定力湮沒。
就如同不可抗力一樣。
身體和心理想的是兩回事,而他無法去抵抗。
凌郁發狠般地攥住朱肖肖的手腕,將對方手腕上的細鏈都刻印在了皮膚上,留下了一圈痕跡,以及一個梅花印子。
這個男人是毒,不管是不是他愿意碰的,現在他都是有些戒不掉的狀態。
結束后,兩人心照不宣地分開,朱肖肖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狹長眼尾泛著紅暈。
“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