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由儉入奢易容易,但由奢入儉難。
朱肖肖抿了抿唇,眼睛微瞇起來,心底發癢的同時,又非常非常的不爽。
經過剛才短暫的幾分鐘之后,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
丁然輕咳一聲,忍不住朝朱肖肖看了眼,心想電影拍攝結束后,他要不要也找朱肖肖看看
畢竟凌老師那個樣子,還找朱肖肖看過。
也許能有什么秘訣的樣子
和丁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心理的絕不在少數,于是指導結束后,朱肖肖受到了眾多男性工作人員的歡迎。
拍攝間隙,席恒還湊到凌郁身邊感嘆道“凌老師,托您的福,黎老師的業績恐怕要蒸蒸日上了。”
凌郁“”
現在席恒開始叫朱肖肖為黎老師了,又冷不丁開口問道“不過黎老師的技術也真的很好吧”
“改天我也想”
凌郁突然間看向席恒。
“呃”
席恒愣了愣,被看得背脊有些發亮“凌凌老師,怎么了”
“沒什么。”
凌郁收回視線,面無表情走到一旁,拿起劇本看起來,為下一個鏡頭做準備。
仿佛剛才那抹冷光只是席恒的錯覺一樣。
席恒有些訕訕的,不太能看明白凌郁和朱肖肖的關系。
但想起之前凌郁對朱肖肖不假辭色的模樣,剛才那應該只是他的錯覺吧。
另一邊,凌郁背對著眾人,明面上看是在低頭看劇本,可實際上他暗自吸了好幾口氣。
他剛才竟然那樣
這簡直不像他會做的事情。
一碰到朱肖肖,就什么也都不對了。
凌郁皺緊眉,伸手捏了捏眉心。
對方遠離他不是正好,這不是他一直期待的嗎,他為什么
低頭看了眼下面,凌郁臉色有些難看,那天之后他有自己再嘗試,可還是不行,根本就沒反應。
心理和身體上的焦躁,讓他這幾天都有些睡不好。
眼底有些青黑,化妝的時候,化妝師都顯得有些驚訝,問他這幾天拍戲是不是覺得很辛苦。
實際上,哪里是拍戲辛苦。
是他忍得辛苦,但具體在忍什么,凌郁也說不好。
一開始他的確是排斥,可不得不說,這種事不是輕易想戒掉就能戒掉的。
凌郁再次深吸一口氣,將滿心的郁燥又壓了下去。
但是,他沒拿劇本的那只手,單手抱胸,在看不見的地方,掌心握住了不少指甲印。
大拇指將指骨都捻紅了。
他總覺得,有什么即將爆發出來后,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作者有話要說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嗯,凌老師“沉默”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