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銀色細鏈壓在皮肉處,有些細微的疼。
朱肖肖還未來得及抗議,就被凌郁直接拽著手腕,扯進了房間里
房間里只開了一個小臺燈,燈光昏黃,照得室內很溫暖。
凌郁將朱肖肖拉進屋子里后,就松開了手。
隨即整個人坐在床的邊沿,岔開腿道“不是說讓我舒服嗎來吧。”
朱肖肖站在凌郁對面,整個人愣了一下“”
凌郁身上的浴袍,只在腰間系了一個細帶,上面和下面都是敞開的。
此時他坐在床上的姿勢,自然不可避免的,暴露出了什么
朱肖肖啞然一笑“你今天”
“看上去有些著急啊怎么這么主動”
凌郁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
朱肖肖也不在意,他當凌郁已經同意了之前他說的條件,于是見到自己最心愛的事物,自制力立即約等于沒有。
“還有誰知道嗎”
“什么”
朱肖肖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凌郁“什么意思”
凌郁伸手揉了揉朱肖肖的嘴唇,啞聲道“還有沒有人知道你有這種興趣愛好”
朱肖肖挑了下眉“怎么凌老師有潔癖”
凌郁不答,拇指向下,按了按朱肖肖的喉結。
朱肖肖微微有些不虞,躲了下,但看了眼面前的事物,還是心滿意足道“放心吧,凌老師,比起你,我這個人更有潔癖,看病可以,但是能入我的眼,那可就是少數了,我要求很高的,而且”
“而且什么”
凌郁聲音變得暗沉“能入你的眼,是少數,那也就是也還是有的,比如席恒”
朱肖肖輕哼一聲,眉眼上挑,舌尖在嘴唇上滑了一圈“席恒的是不錯。”
凌郁眼底的晦澀瞬間更加濃重起來。
他后背已經汗濕,浴衣緊緊貼在后背上,前面卻敞得更開,胸膛上也已然密布了汗水。
那只放在朱肖肖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青筋迸發,卻仍虛虛地貼在朱肖肖的脖子上,還沒有驚擾到他。
然而,手上的力道尚且能控制住,可某些地方的反應卻并不能控制。
尤其在朱肖肖的面前,那里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很好的控制。
朱肖肖被掌心里的燙了一下。
水瓶像是突然不保溫了一樣,握著很是燙手,而且質量也出現點問題,一直往外漏水。
朱肖肖輕輕晃了晃水瓶“凌老師,怎么回事”
凌郁驟然將人拉近“所以有機會的話,你是不是也想找席恒試一下”
朱肖肖被扯得有些不舒服。
他是真的,很不喜歡凌郁這種壓制他的行為。
于是哼笑一聲開口道“如果有機會的話”
“你就這么沒節操”
“沒節操”
朱肖肖被氣笑“凌郁,你知道在我眼里,這些東西都是什么嗎不過是我喜歡擺弄的物件罷了,既然是物件,那長在誰身上都一樣,重點只是在于物件的尺寸和外觀,而不是它位于哪個人的身上,你懂嗎”
“我擺弄自己喜歡的物件,不過就跟喜歡古董的人擺弄古董一樣。”
“他們去古玩市場去淘令自己心儀的器物,而我則是在人身上去發現令自己心儀的物件。”
朱肖肖嗤笑一聲“你覺得這是沒節操,但對我而言和擺弄古玩沒任何區別,所以你要是想享受,就安分一點。”
“大家互惠互利,不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