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一處廢棄工廠,里頭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烈叫喊聲,驚得飛鳥到處竄。
坐在藤椅上的中年男人把玩手里的扳指,漠然看著墻上的影子倒下又被揪起來,反反復復,許是聽膩了這尖利的慘叫聲,他抬了抬頜。
慘烈的聲音即刻停止,墻上的影子往他的方向掙扎爬來。
“沈老板,我我真沒有放走傅之南,是她是她把我打暈的。”
沈仁德低下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千,手掌輕拍小千腫脹的臉,他的手陡然用力,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和慘叫聲在廢棄的工廠內形成回音。
國字臉上的那雙眼睛帶著狠勁跟癲狂,他咬牙切齒地開口問“她人呢”
小千搖頭,眼里滿是驚恐,身體受不住地抖動,說話時聲音發顫,“我真的不知道”
面對沈仁德的發問,他身下已經濕了一地。
沈仁德冷眼看著在地上發抖的小千,知道問不出什么,他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動手。
他是個近乎無情的人,一旦一個人對他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這顆棋子就得被扔掉。
小千身上滿是污血,那張臉腫脹得看不到他的眼睛,他吐字不清,一張口血絲便從他嘴角滑落,每說一個字都拼盡全身力氣,但他得拼命求饒,他還不想死
“沈老板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下回一定做好”
沈仁德對小千的求饒無動于衷,冷漠起身,掃視一圈后低沉開口,“找到傅之南,捉活的來見我。”
他要確定,傅之南沒有將他的秘密傳出去
他走出廠門,身后傳來鐵棒擊打頭部的沉悶聲,而后一切又回歸寧靜。
小河村
傅之南回家也有幾天了,大概了解了小河村現狀,村里的居民不多,民風淳樸,鮮少跟外界接觸,有趣的新聞也不多,所以她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村莊。
她家算是村里的大戶人家,她父母親沒有工作,父親喜歡下地捯飭他的稻谷,母親喜歡花,所以他們家的兩個庭院都種滿了花,她不知道哥哥做什么工作,不過哥哥每次出門回來都帶著酒氣,她猜,她哥應該是個銷售吧。
雖然她家不富裕,不過全家人待在一塊很溫馨,溫馨到讓她覺得這是一場夢。
今天是她第一次跟傅女士出門,傅女士說要介紹她給全村人認識,還特意給她挑了衣服。
一件杏色長裙配粉色針織衫,一頂同色系貝雷帽。
簡單不失淑女的著裝打扮。
傅之南長得好,微卷的長發慵懶披在肩上,簡單的衣服讓她穿出走大秀的感覺。
“寶貝,你真的太迷人了。”傅女士越看越滿意,她的小天使太出眾
“爸媽長得好,女兒自然也長得好呀。”跟家里人待久了,她的嘴變得越來越甜。
傅女士忍不住掐她那富有彈性的臉蛋,感覺怎么看都看不夠“南寶真的是太可愛了”
傅女士又絮絮叨叨地跟她講了很多村里的事情。
傅之南覺得她媽多多少少有些社交牛牛癥。
這不,當傅女士帶她去往村里的cbd時,傅女士逢人就打招呼、發糖。
“何伯,我女兒南南。”
“吳嬸,我女兒南南,有空上我那吃飯去。”
“張嬸”
傅之南是半個社恐,她不大習慣跟人這樣打招呼,乖乖的跟在傅女士身后,逢人就笑,乖巧得緊。
“哎喲,娃兒長得真是俊啊,跟電視里頭的明星似的。”
“這娃長著像網上說的,天仙顏,哎喲,基因好啊。”
“傅村花你的位置不保咯。”
“”
前任傅村花被鄉里夸得眼睛都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