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是我挪過來的,這不冬天了嘛,窗邊冷得很。”
呸呸呸
騙子
這個家里的冬天溫暖如春,怎么可能冷到他陸九淵。
顧北歡從他懷里爬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指著沙發對他說:
“等我洗漱好出來,我要看到沙發歸于原地,否則從今晚開始,你就做好準備睡書房或是客房吧”陸九淵不信。
梳妝打扮好
之后的顧北歡見到沙發緊挨著床,一副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她也沒有動手去挪,面對陸九淵的時候也是笑嘻嘻的。
起床后吃了早餐,兩個人開車去醫院。
美其名曰是幫婆婆拿藥,但其實是要去看看蔣南汌的情況。
一到醫院,陸九淵就去找姚北了,留顧北歡一個人在蔣南汌的病房里,見到顧北歡的到來,蔣南汌沒有絲毫詫異,他像是早已預料到了顧北歡會來一樣。
如果是來醫院看望別的病人,顧北歡一定會客客氣氣的抱著鮮花提上果籃來的。
可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前男友,顧北歡空手而來。
病房門一關,她便直截了當的說:
“你在陸家這么多年,應該替大哥陸九洲醫治過很多次傷口了,想必你也應該看到過陸九洲腰身處的徽章刺青,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那處刺青跟你身上的一模一樣。”
一語點破,不給蔣南汌半點模棱兩可的機會。
蔣南汌聽后,臉色稍稍變了一下,頓時苦笑起來:
“看來在這世上愛而不得的,不止我一個可憐蟲。”
愛而不得
對誰愛而不得
顧北歡走近兩步追問:
“你什么意思”
蔣南汌選擇沉默,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回避顧北歡的問題。
顧北歡再次尖銳的指出:
“你和大哥不僅有同款徽章刺青,當你聽到大嫂懷有身孕的時候,你失魂落魄的從樓梯上摔下來,可大哥的第一反應卻是去揍自己的親弟弟,一個家庭醫生而已,難道在陸家這幾年,你的地位還能超過他的親弟弟”
蔣南汌突然笑了,以一種很不屑的眼光看著顧北歡:
“你今天來,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顧北歡毫不留情面的說:
“當然是來看你笑話的。”
蔣南汌突然點點頭:
“也正常,你現在有了二少,正是甜如蜜糖的時候,自然不會顧念舊情,只不過聽你話里的意思,你是覺得陸九洲跟我有私情”
他話語里全是淡漠,仿佛在笑話顧北歡猜錯了一樣。
顧北歡本就心里沒底,被他這么一說,不由得嘆口氣:
“陸家到底是誰跟你有私情,這件事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只要我跟你之間清清白白就行,以陸家的地位,就算是爆出什么驚天丑聞,想必也影響不了陸家什么。”
這類型的丑聞,受傷的永遠是弱勢群體。
蔣南汌現在就處于弱勢。
顧北歡知道蔣南汌不會吐露什么,她退后一小步,好言相勸:
“見不得光的東西,要么永遠藏于黑暗,要么被毀滅,這個道理,想必你懂,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如果只是你一個人身處黑暗,你大可以永久沉淪,可你別忘了,你雖下無小,但你畢竟上有老。”
蔣家雖說比不上陸家財大氣粗,但也是要臉面的。
蔣南汌是個大孝子,他不可能不顧慮家人的感受。
說完,顧北歡轉身準備離去,卻聽蔣南汌說道:
“宋幼薇若當真懷有身孕,你以為會是陸家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