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顧北歡的名字,蔣南汌冷笑一聲
“你喜歡陸九淵”
不用白玉點頭,蔣南汌一眼看穿了這個女人的小把戲。
“喜歡你就自己去追,她一向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最不屑于跟小人交手,你跟她堂堂正正的競爭,她或許會高看你一眼,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入不了她的眼。”
末了,蔣南汌還補了一句
“你找錯人了,我永遠愛她,無求,亦無恨。”
九年的青春,融入骨血中的愛意,會持續一輩子。
從前蔣南汌不敢承認自己的心,但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后顧之憂了。
不必擔心這些真心話會惹人不悅,也無需把自己擺在道德的至高位。
他終于肯承認,自己就是個普通人。
有血有肉有期待,會變心,會花心,不自覺間也干過腳踏兩只船的事。
好像面對一個并不完美的自己,他才感覺到了生活的真實。
白玉有種說不出來的酸楚,她不承認這種感覺叫做羨慕。
臺上,民謠歌手唱著,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里好,這么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
蔣南汌輕輕跟著哼唱,無視著白玉的存在。
白玉直接戳穿他
“你心里或許沒有恨,只有對她的滿腔愛意,但要說無求,你敢說你不渴望她能回到你身邊”
蔣南汌哼笑
“所以你跟我廢這些話做什么正因為我還抱著一絲她能回到我身邊的幻想,在這之前,像你這樣的女人,我連跟你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是一種罪過。”
這不是白玉第一次吃癟。
上一次,是在賀斯年那里。
似乎喜歡顧北歡的男人們,個個都不好惹。
她就不信,每一個深愛著顧北歡的人都是銅墻鐵壁,能夠刀槍不入。
這些男人總有破綻,有軟肋,有弱點的。
白玉跟他攤牌
“我來找你,是想跟你結婚,隨時能夠領證的那種,昨晚我見過你父母了,他們都很喜歡我。”
呵呵了。
雖說時代開放了,但沒想到這個女人能這么開放。
蔣南汌打趣道
“以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開始流行未婚妻主動找上門了你臉皮這么厚,不應該這么想不開的要嫁人,你應該去演戲。”
見他不信,白玉直接上圖。
“你媽媽找兒子,找到了我那兒,我想著她老人家可能還缺一個兒媳婦,所以我主動請纓,除夕夜我在你家過的,陪著你媽媽包了餃子,也幫你打了圓場,現在只要你一句話,我們立刻回去領證。”
口口聲聲說領證。
蔣南汌冷眼看著她
“領證即夫妻,夫妻是有同房義務的。”
白玉點頭
“那是自然,嫁給了你,你就是我的男人,陪你吃飯睡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