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相信自己在喝醉酒之后會干糊涂事。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想逼白玉承認,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生。
這是白玉受到過的最大的恥辱
她憤怒的將一旁的枕頭扔向蔣南汌“那你昨晚對我做的是什么禽獸事你怎么可以因為自己喝了酒就不認賬我再怎么樣也是個女孩子,我也是有尊嚴的。”
既然她要這么說,蔣南汌無比清醒的提出
“那就只能去醫院做提取了。”
白玉激他
“如果提取出來的液體是你的呢你要對我負責嗎”
蔣南汌偷換概念
“一切費用我來承擔,除此之外,你我再無瓜葛。”
白玉哭唧唧的說
“我要給阿姨打電話。”
她還真打了
電話接通,蔣母在那邊很親熱的喊“小玉。”
白玉哭著說
“阿姨,我不想吃避孕藥,我對避孕藥過敏,但我跟阿汌昨晚沒做防護措施,阿姨,我現在跟阿汌在一起。”
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是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
蔣南汌很無語,蔣母說
“你讓我兒子接電話,小玉別哭,阿姨幫你教訓他。”
這電話,是一個敢遞,一個敢接。
接過來后,蔣南汌還開了擴音。
蔣母在電話那頭狠狠的批評了蔣南汌
“兒子,你是學醫的,你應該知道吃避孕藥對女孩子的身體有多大的害處,你這就是知法犯法,兒子乖,咱男子漢大丈夫,自己做過的事,自己就得認,小玉這人我很喜歡,比那個挨千刀的顧北歡強多了,媽就想要一個這樣的兒媳婦。”
母親的話,讓蔣南汌不由得多看了白玉兩眼。
拋開她的一切算計不說,她長的確實還不錯,身材也好,臉皮也厚。
跟母親更是臭味相投。
如果世上真有一物降一物這個說法的話,蔣南汌已經在心里開始盤算了。
娶個送上門來的老婆回去,能討母親開心,轉移她的注意力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況且,在母親的強勢逼迫下,他遲早要結婚的,既然不能跟自己深愛著的人長相廝守,那娶誰不是娶
所以,一番權衡后,蔣南汌問蔣母
“你是真的喜歡她,還是跟歡歡相比,你更喜歡白玉”
這兩者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這兩天蔣母一直在心里權衡利弊,讓兒子接手她的公司是不可能實現的,唯有把公司交給自己的兒媳婦。
而白玉本身實力就很強,無論他們將來怎樣,自己的兒子都吃不著虧。
所以蔣母很堅定的說
“我是真心喜歡這姑娘,她無論從什么方面來講,都是我理想兒媳婦的人選,但是媽媽也不逼你,如果你自己實在不喜歡”
不等蔣母說完,蔣南汌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那婚禮有關的一切事宜,就辛苦媽媽了。”
蔣母沒反應過來,只是說著不辛苦不辛苦。
為兒子奮斗了一輩子,蔣母雖說是個女強人,但她的重心始終是放在兒子身上的。
說完才反應過來
“等等,兒子,你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