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妻子的請求,蔣南汌直接略過了。
看到他無動于衷,白玉氣急,直接下了車不管他的死活。
氣沖沖的回了房后,白玉直接去了浴室沖澡。
蔣母來敲門,問白玉怎么一個人回來了。
白玉懶得搭理,索性裝聽不見。
意識到小兩口吵架了的蔣母,出門去查看,看到蔣南汌坐在車里閉目養神,她急忙把蔣南汌從車里接了出來,對白玉不管她兒子死活的行為,蔣母頗為生氣。
不過蔣南汌倒是為白玉辯解了兩句,說她生理期。
蔣母掃了一眼主駕駛的座位,頓時氣消了一大半。
把兒子推回屋內后,她讓保姆去把車里清洗干凈,自己親手熬了一碗紅糖水,端進去給白玉。
白玉還在氣頭上,冷冷的說放下吧。
都是女人,知道生理期容易情緒不穩,加上側漏后的尷尬和郁悶,她心情不好也是能理解的。
蔣母摸摸她的后腦勺,拿了毛毯披在她肩膀上
“要注意保暖,不要喝涼的東西,忌辛辣,快把紅糖水喝下,暖暖和和的睡上一覺,明天就會好了。”
面對蔣母的柔情,白玉有些動容。
尤其是過了半個小時后,蔣母又進來了,見她喝完了紅糖水,便放下心來,又把臨時開車買來的安心褲擺在她電腦桌上
“穿這個好好睡一覺,晚上不用起夜。”
她溫柔的像個媽媽。
讓白玉再也忍不住,撲進蔣母懷里委屈的說
“他好像還是忘不了前面那個。”
蔣母一猜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兒子太過冷漠,才會把人家孩子給委屈成這樣。
況且蔣南汌回來這么久,一直坐在書房里研究醫書,也不回房看一眼自己媳婦兒。
好不容易安撫好白玉后,蔣母說她去喊蔣南汌回房。
白玉拉住蔣母的手,把今天在陸家的遭遇都說了一遍。
蔣母十分氣憤
“他們這一大家子欺人太甚,我本以為陸家家大業大,應該不會干這種欺負人的勾當,沒想到陸家坐著一個譽滿天下的知名教授,干的卻不是什么人事兒。”
這都不打緊,白玉也是在剛才那半個小時里才捋清頭緒的。
她給蔣母拉了椅子,兩個人面對面坐下后,提點蔣母
“我受點欺負沒什么的,反正我又不常去他們家,但阿汌在陸家當私人醫生,我聽說他跟陸九淵簽了個十年長約,一次性付的款,十年前的物價和現在相比,已經是天差地別了,我就很好奇,陸家這不是欺負人嗎”
這個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情。
蔣母也是個做大事的人,一聽就察覺出了問題所在。
“你說小汌跟陸家簽了十年”
白玉點頭“八年前簽的。”
那個時候正好是蔣家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的時候,八年前的蔣母春風得意,蔣家根本不缺錢,蔣南汌完全沒必要為了錢去簽訂這樣一個長達十年的賣身契。
這其中,必有緣由。
蔣母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出蔣南汌這么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