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少說的情敵”
他還真是找虐
顧北歡云淡風輕的又給他補了一刀
“一直都有,只是以前他們都以為我不會這么快結婚,總想著來日方長細水長流。”
蔣南汌那么聰明,他不可能聽不出顧北歡話里的意思。
她是想告訴他,那些情敵以前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現在遇到了陸九淵這樣讓她義無反顧就嫁了的男人,他們才開始有了危機感和行動。
這天是分分鐘聊不下去了。
但陸九淵卻不讓他走,賴皮的很,死活要他傳授經驗。
顧北歡見狀,說下樓去倒杯水來。
等她一走,陸九淵繼續裝醉裝傻
“蔣醫生,我誠心請教,還請蔣醫生傳道授業解惑。”
解個鬼的惑
他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見陸九淵糾纏著不放手,蔣南汌很生氣
“她給你的已經夠多了,給你人,給你愛,給你名分,你還要怎樣區區幾個情敵又算得了什么難道二少對她的愛這么薄弱不堪連容幾個情敵的度量都沒有”
蔣南汌早就想發飆了。
聽了他的話,陸九淵裝起了大尾巴狼
“這么說來,終究是我要的太多了。”
是她給你的太多了
蔣南汌心里憋屈的很
不過趁著顧北歡還沒上樓來,他也很好奇
“那些情敵到底是有多優秀,讓二少你愁成這樣”
話一出口,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
似乎沒有人把他這個當了顧北歡九年正牌的男友放在眼里。
尤其是當陸九淵細數出霍沉玄,方景來,賀斯年等人的名字時,蔣南汌驚呆了。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霍沉玄是她上司,方景來以前是她下屬,而賀斯年”
話到這里就停頓了。
陸九淵忍不住追問
“賀斯年怎么了”
蔣南汌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些人看起來都不應該跟顧北歡有什么情感上的瓜葛啊。
尤其是賀斯年。
雖然不太愿意多說,但既然陸九淵問了,蔣南汌便作了答
“賀斯年私生活混亂,這么多年來,他泡過的妞數不勝數,是個典型的花心大少,我見過他幾次,他號稱從來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真情,只走腎,不走心。”
正因如此,蔣南汌對賀斯年很放心。
這樣的男人,是入不了顧北歡的眼的。
可陸九淵卻陷入了沉思,別人眼里的賀斯年,恐怕并非真正的他。
就好比別人口中的陸二少,不學無術,紈绔敗家,是個無藥可救的浪子。
但這么多年來,他的心里,只有顧北歡一人。
如果賀斯年真像蔣南汌說的那樣,以顧北歡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的性格,她又怎能跟這樣的人成為好朋友。
陸九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沒有功夫為難和打擊蔣南汌了,于是打了個哈欠,假裝犯困
“不管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反正歡兒已經是我的人了,蔣醫生,今晚謝謝你,這么晚了,蔣醫生在家歇下”
蔣南汌哪敢歇。
他怕睡到大半夜,突然就摔到床底下去了。
蔣南汌告辭。
在樓梯口遇到顧北歡,不帶任何情緒的提醒她一些醉酒后醒酒的方法。
顧北歡累了一天,也懶得跟他逞口舌了。
于是禮貌道謝,然后回房。
陸九淵已經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顧北歡扭了扭脖子,收到微信信息,是賀斯年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