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伍仔干的”
一下子,四個人拼命的指認其中一個人。
那人滿臉惶恐,渾身發抖,大聲的嘶喊著不是我不是我,而后,他爬起來,想跑。
砰
整個人被踹飛過來,橫躺在地上,捂著腹部,滿額頭的豆大的冷汗。
陳平坐在白玉石的座椅上,冷冷的開口道“我不想在上江市再看到他。”
話音剛落,兩個黑西裝的安保就上前,架著屎尿齊出的伍仔,拖走了。
伍仔拼命的求饒“哥,大哥饒命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轟
天空一道悶雷,掩蓋了一切聲響。
暴雨中,上江市某處街角,一輛快速行駛的黑色商務車,車門打開,從車里被扔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他雙腿折斷,在雨水泥濘中哀嚎痛喊。
從此,上江市這個地方,多了一個雙腿殘廢的乞討者。
視線回到壹號皇宮。
暴雨中,陳平身側站著兩個打著黑傘的保鏢,肅殺的感覺。
而草地上,或跪或躺著四個人。
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今晚教訓的人,居然是個不能招惹的人物。
他們惶恐,害怕。
“虎哥是誰”陳平清冷的開口問道,如九幽魔王一般,令人聽之渾身一顫。
“是南浩街秦虎,虎哥。”其中一人渾身哆嗦道。
陳平目光一寒。
而在他身后同樣站在傘下的喬富貴,則是嘆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撥通了鄭泰的電話。
與此同時。
鄭泰的別墅。
大半夜的,他接到了秦虎的電話,說出事了,聽聲音很著急。
打開門,就看到暴雨中,秦虎一個人跪在門外。
“阿虎,你這干什么”鄭泰忙的過去,攙扶起秦虎。
可是,秦虎跪在雨中,一動不動,悶著頭,渾身濕透。
“泰哥,我對不起您,我犯錯了。”秦虎喊道,雙拳緊握。
他在手下人被抓后,就四處打聽,然后打聽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
他讓手下人教訓的對象,居然是陳先生
那一刻,秦虎整個人如墜冰窟。
更可怕的是,手下人犯渾,居然動刀,還扎傷了陳先生的女人。
死路一條
秦虎深知泰哥對陳先生的敬畏。
他雖然不清楚陳先生的真正背景,但是他明白,他完了。
鄭泰著急,忙的問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話我們進屋再說。”
鄭泰從未像今天這樣心慌過,直覺告訴他,一定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不然,依照秦虎的性子,斷然不會半夜跪在門前請罪。
暴雨中,秦虎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砰
嘩
暴怒而起的鄭泰,一腳踹在秦虎的胸口,后者順勢倒在雨水中,濺起水花。
“混蛋你他媽為什么會做這種事為什么你這是找死啊混蛋”
鄭泰在雨中指著秦虎嘶吼,整個胸腔充滿了怒火。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秦虎讓人教訓陳先生,還扎傷了陳先生的女人。
該死
這簡直是自掘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