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頂得住
世上最古板的圣僧都要被他可愛暈,更何況他不是什么和尚道士,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
漂亮的小陛下并不那么擅長親嘴,之前全部是竇辛主動的,現在要他主動,頂多是碰一下。
書上那畫兒也是差不多親親,只是一張,并沒有詳細到不可描述的程度。
竇辛腦子聰明得緊,早就意識到白夏根本不會親嘴,已經是非常自覺的摟著人開始親了。
似乎和從前沒什么兩樣,甚至在這竇府,是竇辛一個人說了算,他們親多久都行,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不一會兒白夏已經軟成一灘水,身上的病癥越發顯現,竇辛摟著他貼來貼去,好一會兒白夏癱軟在他懷里。
本身想把書上學到的今日試上一遍,但白夏看起來已經很累了,竇辛摟著他吻了又吻,才讓人打了熱水抱著他洗了個澡。
洗澡的時候已經睡著了,好在這些時日都照顧得習慣,將人身上的水汽擦干,換上柔軟的里衣,才抱著人躺進軟和的被窩里。
白夏睡得特別的香,竇辛在旁邊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又偷偷摸摸親了他好幾口,才閉上眼睛和他一塊睡。
醒來時已經能用晚膳,竇辛早就備好了軟和好消化的肉粥。
這些天白夏都在生病,如今病才剛好,要慢慢養回元氣。
竇辛說“從今日起,夏夏要和我睡一個屋。”
為什么
竇辛自己沒房間嗎
白夏已經知道自己曾經的奴隸、封過“威猛將軍”的竇辛,竟然是宋國名將之后。
竇家幾代家底豐厚,宅子雖說沒有多奢華,但占地寬大,自己府邸就有一個大武場,房間多的是,卻非要和他擠。
竇辛連忙說“夏夏不知道自己的名聲有多壞,竇府的人我還不全熟絡,我們宋魏兩國從前多么敵對,我雖然囑咐過下人不準動你,但萬一你落了單,被什么極端之人找上了怎么辦”
呸。
說什么鬼話。
不就是兩個小婢女送茶來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竇辛怕白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被人勾搭到,連忙想了這個法子。
白夏瞬間被唬住了,已經不敢單獨睡覺。
好在竇辛身體暖烘烘的,他在旁邊非常舒服也非常安心。
只是竇辛特別喜歡和他親嘴。
睡覺前像只發瘋的公狗似的,摟著他親來親去,興奮得要命,把他的臉上和下顎親得濕噠噠的讓他很不舒服。
可他又不敢提出洗臉的要求,上次隨便提了一嘴,竇辛得知他要洗臉,先是摟著他親了夠本才讓他洗。
差點把他親暈。
養了好些日子,白夏身體終于全好了,臉色也紅潤了許多。
這天晚上竇辛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摟著白夏親了好一會兒,終于說“夏夏,我們把那個懲罰練練,都拖這么久了,如果再不開始,全國百姓會不高興的。”
白夏看書的時候,見這個應該不會流血,竇辛也提醒過他,可能會有點疼。
他沒想到這么疼
白夏的雙手被按住頭頂,只能大聲的哭,“我不要你、不要你了,換個人來,你的太了嗚嗚嗚”
竇辛也沒有經驗,緊張得要命,本來是看到白夏哭得這么慘,不敢下重手,突然聽白夏這么一說,腦子瞬間發熱。
這種時候說要別人來
“你要誰”
是不是還想著別的男人
姓李的那個賤人還是那個死去的侍衛或者是那日在魏國皇宮見過的那個羌勇
這一瞬間無師自通憑了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