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廢帝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但是一旦有端倪就是大事,放在李朝顏身邊非常妥當。
只是竇辛,死活不肯放人。
誰勸都沒用,連新帝都發了火,讓他在家思過。
柳白洛急匆匆的去找竇辛,沒想到看到這樣一幕。
他是竇家的表親,也和竇辛來往密切,走得那么匆忙,下人都不敢攔他。
見到竇辛的時候,竇辛正和白夏在一起。
身邊沒有下人,搬著一把長長的靠椅在涼亭下吃東西,還帶著軟乎乎的毯子。
那吃東西不是正常的吃。
而是竇辛咬著一顆櫻桃,要白夏在他嘴里吃
柳白洛睜大眼睛看著。
再怎么說曾經也是一國之君,竟是真的將他做了寵侍。
做了自己曾經手底下一名奴隸的寵侍。
如此精細嬌養出來的美人,滿身貴氣,曾經的權利比天還大,要什么是有什么,竟是仰著頭要這個粗鄙的男人垂憐
那男人一身黑色的武服,生得高大健壯,肩寬腰窄,渾身的肌理溝壑從微微顯露出來的的陰影就能看出是多么有力量,面容是刀削般的凌厲,皮膚是深棕色。
對比之下白夏更是纖弱美麗,靈透漂亮得如是一件潔白昂貴的珍寶。
手腕那么細弱,纖細的手指還被那男人十指交叉握住,柔嫩纖細的腰肢在軟和的毯子邊緣若隱若現,雪白的腳踝上的鏈子那么顯眼。
大白天的咬住紅艷艷的櫻桃,故意讓他過來搶著吃
不知道晚上還能做什么
宛如是水做的美人般,被那粗鄙的男人折磨的時候肯定是哭得稀里嘩啦,這竇府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手上有白夏的生殺大權,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像現在。
逗貓一樣讓他過來吃東西,要是咬到了、指不定要被按住怎么樣親吻,而他又故意搬來了柔軟的椅子和掩蓋的毯子,是不是要掩著毯子把人抱在懷里做什么
看起來是在吃東西,不知道要做什么骯臟的事。
說不定不多久漂亮的小陛下紅著臉在哭,別人還好以為他是吃東西卡到了。
太過分了
柳白洛這一刻覺得老臣們說得對。
白夏不應該給竇辛養著
應該給他。
他絕對不會像竇辛這樣這么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