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被搞殘了。
白夏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不一會兒被帶到了一間破廟,銀湘將他放了下來。
將人抵在墻上,在月色與昏暗的青燈下,瞧見白夏臉色一片慘白,漂亮的眼睛睜大看著他,懵懵的很是害怕,又可憐又美麗,仿佛是月光下被獵豹逮住的美麗羔羊。
之前在酒樓里以為銀湘是個姑娘,只知道是個高挑的姑娘,沒想到這么高,竟然比白夏高半個頭。
湊近時,身體的陰影全然將他掩蓋,白夏在黑暗的陰影里睜大眼睛看他,只見那雙淺紫色的狹長眸子在月夜下宛如打了一層鮮亮的光,長睫微垂,身上的銀鈴每一身輕靈的響,白夏的心臟都是突突地嚇一跳,生怕他要做什么可怕的事。
銀湘修長的手指撫上白夏的下顎,他輕輕地笑,“小教主知不知道如何吸功”
白夏冷汗淋漓,干巴巴的說“知道”
銀湘的雙眸微瞇,“可是在寧霜身上實驗過”
“沒、沒有”
“在你的教眾還是威萬千身上”
“沒”
“那你怎說知道”
白夏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書上說的”
銀湘一瞬間笑道東倒西歪,按住白夏丹田的手隨著他的笑聲仿佛是起伏的,白夏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廢了,他幾乎要哭了,“銀宗主萬寂門和合歡宗同為魔教,咱們應該相互扶持,長久交好不應該起內訌啊”
銀湘簡直要被他可愛死了,漂亮的小教主在家里一定是被教眾寵上了天,難怪他們的教眾擔心不已,要是不找到,肯定是要被江湖上的野男人騙得暈頭轉向,今天吸這個明天吸那個,說不定還得意洋洋以為自己占了大便宜。
就像這次跟在這個偽君子寧霜身邊,小教主以為自己天衣無縫潛伏在人身邊,絞盡腦汁要怎么吸人家功力,那寧霜可真是端得厲害,想必早就發現白夏鬼鬼祟祟想干什么,還在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讓你虛偽,現在好了,人他要了。
鼻尖縈繞著好聞想香味,仿佛從他擔驚受怕的眼尾、柔軟細發的雙鬢、纖細雪白的脖頸出散發出的無比誘人香味,這香味能迷惑男人,稍稍一聞便心猿意馬,比合歡宗任意一中故意去誘人的香味都要令人迷離。
銀湘修的是音律,他身上的銀鈴像一柄有毒的利刃,隨著內力傳遞的音律能將人內息和神志一點點打散,他的肉體在無數苛刻的淬煉下已經到了極致,瞧著并沒有夸張的肌肉,但是每一寸肌理的都擁有飽滿的力量。無須刀劍,單憑只手空拳已是無堅不摧,再加上音律幻鈴,當之無愧武林排行第五。
甚至還能更甚,只因高手榜前四乃是不出世的高手,銀湘并沒有遇見機會。
若是在武林活躍的宗派教主,銀湘是響當當的無一敵手,因此合歡宗在江湖上幾乎能橫著走。
銀湘垂眸輕笑“妾身與小教主沒有內訌,只是妾身見小教主的吸星沒有大展神威,心里為很是著急,生怕小教主不會吸功,想教教小教主怎么做。”
他的手從白夏的丹田處移開,摟住了白夏一截細腰。
好細。
便是穿著一身衣裳,他一雙手都能握住,好似一攬能摟進懷里。
銀湘的掌心從他的下顎撫上他柔軟的耳垂,輕輕摩挲,湊近他。
氣息曖昧,“如此算我合歡宗和萬寂門正式建交了,小教主說好不好”
不要。
他練的功還需要別人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