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幾日再有沒有機會做一個大風箏。
因為第二天白夏吃飯吃到一半,突然臉色蒼白捂著肚子。
手中的筷子全部掉了。
這一次不是發脾氣使小性子,而是真的疼得手拿不住筷子了。
墨無痕連忙去看他,有些焦急,“哪里疼給我指指。”
墨無痕看著的是他摸著胃的部位,連忙把他抱進屋里,用熱水調了些蜂蜜喂給他吃。
而后連忙去請大夫。
大夫剛剛拿好診斷的器具和藥材,墨無痕將人一抓,就騰空運起了輕功,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大夫已經到了院子里。
驚魂未定,墨無痕已經催促著人給白夏看病。
墨無痕一頭銀色的長發,渾身上下都像他他那打了霜一樣的長發般是冷冰冰的寒意,大夫顧不得發牢騷,連忙給白夏看病。
胃病。
大夫說“病人時常暴飲暴食,要餓也餓的狠,飲食不規律,落下了病癥。”
大夫開了藥給白夏,熬了幾個時辰,吃了吐,吐了又吃,沒想到當天夜里還發起了高燒。
大夫說天氣太冷了,染了風寒。
好些人因為染了風寒就這么沒了,武林人士身上有內力,多少能抵御,但白夏被禁了內力,去外面玩耍便脫了厚厚的狐裘玩得很瘋,不管身上有沒有內力。
墨無痕連忙解了他內力的封禁,把白夏摟在床上,不間斷的給他輸送內力。
他的內力雄厚又極陽,把白夏溫得暖洋洋的,也用重金將大夫留下,又讓他差使兩個學徒來府上做些藥膳食物。
他便是裹著被子,讓白夏躺在他懷里給他輸送內力,藥來了就端著耐心的喂下去,白夏要做什么便能第一時間知道。
這回病得很急,胃病帶上了風寒,極為兇險,小心翼翼治了好些天,終于是去了風寒,又慢慢調養胃。
白夏吃了藥,昏昏沉沉的總是在睡,但是身上永遠是暖呼呼的,睡著也很舒服,什么也不用做不用想。
墨無痕伺候他吃喝拉撒已是十分熟練,甚至已經學會了好幾樣藥膳,也會做些清淡養胃的食物湯藥。
不久后白夏的病終于好了,但他病了這些時日出現了一個大變化。
墨無痕已經要每天都和他睡。
白夏擰著眉“為什么要這樣你不是有房間嗎”
墨無痕說“冬天里冷,我是極陽之體,身上很是暖和,你體質陰,這么大冷的天若是燒炭燒多了會中毒。”
白夏的確怕冷,和墨無痕一起睡也很暖和,但是和墨無痕睡就意味著一件事。
他不能自由控制睡覺時間,他要是在書房里看書或是做什么太晚了,墨無痕就會時不時來催促,仿佛是要管著他一樣,要等著他一起睡。
這讓白夏很討厭。
他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他爹都沒管過他,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人時不時來盯他。
不開心。
墨無痕一直注意他,也看出了他的不開心,便問“你不愿意和我睡”
白夏說“沒有不愿意和前輩睡,只是有時候想多學功法,怕耽誤前輩睡覺的時間”
他已經說得和委婉了。
墨無痕干什么啊是不是嫉妒他愛學習,換著法子來阻礙他
對了,那套拳法也不準他學了,是不是看他打得好,怕自己被超越
哼。
小心眼。
墨無痕笑道“你想學多久都可以,我先在你床上幫你暖被窩好不好”
那還差不多。
白夏姑且算是同意了。
但是墨無痕又特別管著他吃飯了。
讓他一口一口吃,細嚼慢咽的,不能吃太快,還有好些東西都不能吃。
好多東西白夏都饞得要命。
墨無痕說“你胃不好,若是你好好聽話,我偶爾幫你買。”
聽話
我還不夠聽話嗎
要是寧霜,我早就鬧了起來,沒準現在他就開始慘兮兮的賠禮道歉。
還不是你是個狠人,拿著我的性命,關著我不準我出門
不僅如此,墨無痕越來越閑了,基本上都是跟著他的,連玩玩具都要和他一起玩。
白夏心說你已經二十八歲了,為什么還要和我一起玩魯班玩具這種年紀不應該一手抱一個娃娃玩撥浪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