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萬千咬著牙抿著唇,也運起功力,非常柔和的止住了白夏的運功,緊接著一把將他摟了過來。
他不能那么強行將人分開,怕白夏吸功吸到一半被打斷會有什么風險。怕他筋脈逆行走火入魔,因此只能小心分開。
白夏吸了些極陽之體的功力,身體舒服得不行,暈暈乎乎暖洋洋的,渾身都是軟的。
威萬千坐在凳子上,抱著白夏,讓白夏坐在他的大腿上。
白夏軟軟的在他有力的臂膀上靠了一會兒,紅著臉,暈暈乎乎說,“我在吸功呢。”
眼神里的焦距都快醉沒了,聲音也親得沙沙的,語氣還一臉嘚瑟。
威萬千皺著眉頭大聲的說“教主為什么要吸那個男人的,是不是屬下功力淺薄沒有資格讓教主吸教主不知道屬下這些日子都十分勤學注重內力的提升,若是教主不信大可一試”
白夏的聲音軟軟的沙沙的,還帶著笑意,“左護法,你的忠心本座知道,你是本座最看重的屬下,你的功力很寶貴,本座拿你當親兄弟一樣,怎么能吸你的功”
威萬千沒想到是這中理由,但是他不太會說話,也臉皮薄得很,完全說不出那中“我想被教主吸功”這中下流的話。
只能說“我愿意”,可是白夏為了他“好”,不吸他。
親的身子都軟了,臉那么紅,瞧瞧那被吸功的狗男人都快流鼻血了
那眼神暈暈乎乎的,恐怕是魂都被吸了出來
漂亮的小教主還以為自己占了便宜呢
威萬千有些恨恨,“那男人死一萬次都是少的那么點功力怎么值得教主大人去親近他屬下這就殺了他”
白夏連忙阻止“別、別殺,他們倆不是中了毒嗎,禁了武功加上五毒斷腸丸控制,一個武功第一一個武功第七,就把他們師徒倆養起來專門給我吸功”
白夏分外冷漠的說著,完全是一派魔教經典的忘恩負義冷酷無情的作風,不僅把威萬千驚得睜大了眼睛,連一動不動的墨無痕和寧霜師徒倆,也是睜大眼睛一臉驚訝加上若有所思。
威萬千“教主萬萬不可啊”
白夏“有什么不可的難道本座還會怕他們嗎”白夏哼哼兩聲,“少說廢話,本座剛剛吸了功力,正是鞏固的好時機,快抱我去溫泉那邊鞏固一會兒。”
白夏剛剛吸功用力過度,腿都是軟的,當然要威萬千抱。
威萬千還想說什么,白夏又說了幾句離譜的話,最終只能摟著人去了溫泉。
那兩狗男人說不定還在偷著樂呢
屋子里一片寂靜,師徒倆相顧無言。
墨無痕冷冷的盯了寧霜一眼,寧霜這一刻把冷冰冰的眼神全部屏蔽,已經自顧自沉浸在酥酥麻麻的余韻里。
原來這就是吸星。
那就是說白夏一開始盯著他,就是為了使用著吸星
將近大半年潛伏、欺詐、撒謊,就是為了這個
關鍵是白夏還沒得逞
不知道小腦瓜子里大晚上的如何想著要吸他,他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白夏大晚上的不睡覺總算鬼鬼祟祟躲在他房門外要干壞事。
是不是早就想這樣了
而他天天故作矜持,又是武功比白夏高那么多。
白夏膽子好小,一點也不敢吸。
后來終于把他騙得夠嗆,下了藥準備要吸,沒想到墨無痕來了
寧霜發出一中遺憾的嘆息。
如果當時白夏就吸了他,如今不知道在外面一邊闖蕩江湖一邊吸的如何厲害。
瞧他剛剛暈暈乎乎的樣子,看起來特別上頭,鐵定是吸得舒服,說不定騎著馬
對,就是那樣,和他騎著一匹馬,貼著吸那個功呢
真是不害臊。
可是墨無痕的出現打亂了一起正常運行的軌跡,甚至還橫插了一腳
現在終于給白夏吸到了,而他那個厚顏無恥的師父也排上了隊
可惡
他剛剛還瞥見墨無痕抿著唇的冷意,似乎白夏干了什么壞事的話,就把他抓起來關起來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