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吃一個星期三再吃一個,正好合適。
白夏的身體不好,再加上長期營養不良和不運動,爬個七樓已經是氣喘吁吁。
爬上七樓的時候站在樓梯口喘了一會兒,轉過頭就看見房東的房間和樓梯的拐角處站著一個人
站著陰影里,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拿著個黑色保溫杯,容貌俊美,跟只鬼魅一樣。
把白夏嚇了一大跳。
那個年輕男人慢悠悠的從陰影里走出來,白夏這才看見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你好,我是5號房的顧森,你是6號房的吧平時沒這么見過你。”
白夏不太擅長和人說話,一點也不擅長交流,這種和陌生人認識的場面更為尷尬,顧森說的這句話他根本沒法子接。
這是一個陳述句,無須人回答。
顧森又笑著,“你叫什么名字”
這才是需要白夏回答的句子。
白夏小聲的說“白夏。”
顧森走了過來,正好擋住了這條走廊的路。
這條長廊兩個成年男人不想肢體觸碰是無法通過的。
他站在那里,白夏已經是無法回房間。
樓道的另外一頭是打同的房東的兩個房間,再進去就是公共浴室和廁所,那個地方白夏半夜三點才會過去,他的房間窗戶里面的小角落有馬桶,不用在人多的時候去上廁所,唯一一點不好的是,他的房間比別人的要貴一百塊。
顧森很是悠閑的站在那里,好像不知道自己擋路了一樣,白夏急得已經出汗了,兩個陌生男人沒有任何話可說,等一下房東就會回來了,包租婆是個特別八卦的大媽,見到人簡直要把人祖宗十八代問出來。
白夏把蘋果遞過去,“你要不要吃蘋果”
顧森動作優雅自然而然的接過蘋果,“你請我吃蘋果,我太開心了,那么我也要請你吃點東西。”
語氣和神態沒有任何很開心的樣子,白夏五塊錢的蘋果瞬間就沒了。
顧森此時已經迅速的回了5號房,白夏趁機想趕緊回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顧森好像掐準了時間一樣,他剛剛從他房間路過,顧森就正好出來。
他遞給白夏一盒櫻桃,“朋友送的,很新鮮,正好給你。”
白夏的手惴惴不安,眼睛看見櫻桃的確很大個,這么大一盒櫻桃要上百塊錢,比他的蘋果貴多了。
顧森的手一動不動懸在半空,好像白夏不接他就會一直這樣下去。
白夏連忙接過櫻桃,“謝謝。”
顧森一瞬間長長的睫毛垂了下去,好像在看什么東西。
“你的手很好看。”
白夏拿著櫻桃剛想進門,就聽見了顧森這樣說,他一點也不想回答,只想趕緊進屋,包租婆的笑聲已經從樓道里傳出來了。
白夏一點也不想再待下去。
可是顧森不依不饒,又笑著說“是彈鋼琴的還是畫畫”
“畫畫。”
“哦”顧森發出很滿意的聲音,“我是寫小說的,有時候需要插畫可以找你嗎不過我很窮,你不要收太貴嗷。”
“好、好的。”
白夏說完這句話逃似的進了屋。
吃了兩個包子畫了昨天的稿子,快要12點才睡覺。
一覺睡到晚上八點才醒來,打開信息列表,顧客已經在問了,白夏連忙把稿子發過去,顧客有些不滿意,改了好幾版才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