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揚輕輕關上了門。
拿著草莓的手緊了緊。
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草莓,干脆放在了書桌上置之不理。
翻開書看了一會兒,大半個小時還沒看完一段。
心里煩躁。
草莓的香味縈繞在鼻間,鮮亮紅艷刺目極了,就像昏暗房間里最突兀的存在。
這么貴。
許風揚拆開包裝吃了一顆,想象中的甜味并沒有嘗到。
好像是甜的,但不及聞起來那么勾人垂涎,吃起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他索然無味吃了兩顆,再也提不起興趣。
已經四點了。
今天晚上白夏沒有去公共浴室。
剛剛回到房間之后就沒了動靜。
隱約聽說5號房稍微大一點,似乎有浴室和廁所。
是啊,說不定在那個男人屋里洗了澡了。
門一共開了三次,進去了一個半小時。
他悄悄打開門看著。
白夏兩點鐘進了那男人的房間,兩點二十四分鐘抱著衣服出來,兩點二十八分換上了衣服進去。
那男人估計是個什么變態,還拿了衣服讓白夏換。
白長袖,黑褲子,很普通的裝束,但是穿在白夏身上意外的漂亮。
也許是他真的太漂亮了,稍微穿好那么一點點,就會特別好看。
乖乖巧巧的樣子,也很軟,一攬就能摟在懷里。
許風揚見過5號,身形和他差不多,起碼是比白夏高半個頭。
這種身高是壓倒性的優勢,要怎么樣,白夏是無法反抗的。
就在只有兩個人的狹窄房間,也許門被從里面反鎖了無法打開。
白夏有沒有被怎么樣
他想打開看看,去5號的房門口蹲著聽聲音。
想想還是算了。
5號房并沒有傳來什么很大動靜,但是具體在做什么沒有人知道,沒道理是干坐著閑聊,或者玩手機吧
而且白夏看起來是自愿的、樂意的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奇怪的表現。
他們在里面做什么
半夜三更去別的男人房間,途中還回自己房里換了身衣服。
他又不是白夏的誰,管這么多做什么
姑且是一盆櫻桃和那沒送出去的草莓的關系。
白夏又是自愿。
許風揚有點難受的坐在自己床上。
白夏到底是什么人
是做什么工作的
平時大白天都沒有看見他去上班,只有在夜晚半夜三更去洗個澡。
現在又大半夜的換了衣服去別的男人房里。
對了
衣服
白夏的一件衣服在他床上。
玫紅色的吊帶。
許風揚心跳加快,這會不會真是是某種暗示
5號和白夏是怎么好上的會不會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