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沒事吧”
9號側身抿著唇,看著白夏冷笑,“我就知道你是為了他們兩個,不然怎么會依我不過沒關系,等他們這些壞家伙死了,只有我一個人了,你就會知道我的好。”
等他們死了,我就把你帶走。
你會獨屬于我一個人。
沒有其他人可以染指。
9號拿著刀已經在開鎖了,在他眼里白夏一點威脅都沒有,幾乎是把人放在一旁,就能冷靜的沖出去把人殺掉。
白夏焦急的喊了兩聲,好像門外和里面的人都瘋了,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按他的做。
9號手里的帶著的刀鋒利又長,并不是普通的刀子,在陰影下閃出了寒光令人膽寒,白夏已經能想象出待會兒滿地是血的可怕畫面,他急得哭了起來,看見9號冷冰冰的滿眼殺意的眼睛,宛如狩獵般的站在門口。
突然就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搶他的刀子。
9號一點也沒反應過來,只以為白夏過來扯他,他沒有想到白夏迅速的伸出手,猛然的去搶他的刀。
這一刻腦子一片空白,許多恐怖的畫面一起擠在了腦子里,他驚慌失措地拿著刀躲避,可是刀實在是鋒利極了,白夏只是輕輕一碰,剎那間鮮紅的顏色噴涌而出。
9號手抖著把刀子扔得遠遠的,連忙去看白夏。
白夏潔白的手被輕輕劃了一刀,正巧碰到了手腕,一瞬間的血紅幾乎能讓人心跳停止。
9號渾身都像凍僵了似的,手忙腳亂的抱著白夏,哆哆嗦嗦的去開門。
他手里沒有了任何兇器,喃喃的的說著什么話,害怕的吻了吻白夏的額頭,反反復復的說“求求你,不要有什么事”
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顧森和許風揚還沒來得及憤怒,就看見白夏一身的血。
兩個人臉上霎時間一片慘白。
9號匆忙的沖了出去,他跑得很快,顧森和許風揚跟在后面。
“把人給我夏夏怎么樣了”
9號嗓音發抖“快去醫院,快點、快點啊”
白夏意識模模糊糊,他只是輕輕碰到了刀,手只是割破了一點兒皮,就算是割到了腕子只要及時就醫就行了,更何況也沒那么嚴重,只是出了一點兒血。
三個男人終于是一點其他心思都沒有了,坐在出租車上,顧森抿著唇幫忙包扎,處理的手法想到專業。
白夏似乎有點兒暈血,再也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是一片白,周圍都是消毒水的氣味。
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過來看了看他。
“還好沒有傷到心臟,再有那么一寸就不行了。”
白夏迷迷糊糊的想,我不是割破了手嗎和心臟有什么關系
“夏夏。”
猛然間有人喊他的名字,白夏一回頭就看到了顧森。
顧森輕輕的把他擁抱在懷里,“這段時間不能碰水,十天半個月手上的傷應該能好了。”
白夏低頭一看,手上的確是被包扎著。
顧森順便端上了一碗肉粥開始喂他。
白夏往旁邊一看,已經在顧森的家里了。
白夏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早上9點。
白夏想了想說“下午我回廉租公寓一趟,這個月的房租還沒交呢。”
顧森笑道“夏夏你糊涂了交什么房租,我們結婚好多年了。”
白夏把手放在桌子上,只見白皙纖細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戒指,顯然是和顧森手上的一對。
顧森已經拿起調羹,把肉粥放在白夏的嘴邊,白夏自然而然的張口嘴吃下這一口。
吃完吃完早餐,兩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
顧森把白夏摟在懷里,一邊吻他一邊說,“夏夏這幾天不要畫畫了,你的手還沒好。以后不準自己切水果,全部的家務給我就好,反正我閑得很。”
白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的確好像是切水果弄到的,他不聽話,非要自己削蘋果,沒想到把手切到了,顧森嚇得要命,還慌忙帶著他去了醫院。
白夏說“你寫小說也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