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么輕易的就讓男人在他房間里,在睡榻一旁,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那些南疆的民眾這么崇拜他,他也分明看見送他來的幾個侍衛好幾次抬起頭偷偷的看。
眼里都是滿滿的愛慕。
要是瘋一點,指不定會把人怎么樣。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防備。
好像有十足的把握別人不會干壞事似的。
當然他是不會的。
但是像是秦修遠那類的家伙就不一定了。
好像那家伙也被抓起來了,不知道怎么樣了,說不定因為太弱了早就被野獸殺掉了。
要不然怎么就他一個人變成了小祭司的蠱種
他肯定是唯一一個。
他那么強,在戰場上難縫敵手,當然是非常完美的蠱種。
說不定小祭司是沒有見過他這么強的男人。
所以。
能在小祭司床邊睡覺的,可能只是他一個人。
第二天起得很早。
小祭司輕輕一動,他就醒來了。
他并沒有馬上睜開眼睛,而是悄悄的睜開一點點縫隙觀察。
剛剛睡醒的小祭司沒有像白天那樣冷冰冰的,軟軟的頭發有點兒撬,懵懵地沒有睡醒,下意識的踩在腳踏上。
他沒有想到腳踏上躺了一個人。
雪白如玉的小足踩下來。
玉璨臉都紅了。
腳底細細嫩嫩的,正好踩在他的腹肌上。
穿著薄薄的衣衫,腳心的觸感立馬傳遞過來了。
像是被羽毛撩撥一樣。
這一瞬間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他一動也不敢動。
白夏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往下一看,居然是玉璨。
“你怎么在這里”
玉璨這才裝作才是醒來。
“你、你不是讓我別離你太遠嗎”
因為蠱種在身邊,他很舒服,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沒有在意玉璨在哪里。
蠱種牽了紅繩,是無法傷害他的,所以白夏很放心。
“側屋有床。”
雖然很舒服,但是還是不習慣有人靠得太近。
更何況這是個外鄉人。
在沒有真正成為他藥蠱之前,是沒有一點信任感的。
玉璨被趕到了側屋。
又不是他愿意的
明明是他自己說不能離他太遠的
現在又是一副好像他眼巴巴要過去的一樣
玉璨在側屋里咬了牙,已經很生氣的暫時不想去見白夏。
他耳朵靈敏,竟然聽見的其他聲音。
主殿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他沿著聲音一看,竟然見主殿有好幾名少女在打掃衛生
為什么會有女人在這里
而且那幾個女孩子看起來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才來,磨磨蹭蹭打掃衛生,有說有笑,手里拿著新鮮的水果和鮮花,充滿愛意的,宛如供奉般的放在桌子上。
眼睛一直張望,好像多留一會兒就能見到她們祭司一樣。
呵。
這群女人太天真了。
漂亮的祭司大人怎么可能見你們。
聽她們說著南蠻語,這些天稍微懂了一兩句。
好像隱約是聽見她們在說怎么才能見到祭司的辦法。
一看就是從來沒有和祭司大人見過面的。
可她們不知道,他非常輕易的就見到了她們狂熱愛著的祭司大人,還和他孤男寡男共處一室。
差那么一點就睡在床上了。
玉璨心情很好的練了練南疆夷語,等那群女人走了好一會兒,終于看見白夏去了主殿。
桌子上的水果洗得非常干凈新鮮,剛剛白夏不知道去哪里了,好像是故意躲避那群女人一樣的,等人走了才出來。
又是端正的坐在那里吃起來那群女人準備的水果。
看見玉璨來了之后,終于說了一句話,“你的食物會有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