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
沉醉的吸著他的血,露出了妖精的真面目。
給他抱。
白夏坐在窗臺上,直到玉璨走了還一會兒還沒緩過勁來。
身體太舒服了。
暖洋洋的,體溫幾乎和正常人無異。
原來藥蠱是這樣用的。0
他走到鏡子面前,看見自己的小牙齒已經收了進去。
難怪牙齒總是癢癢的,好想咬什么東西。
原來是要吸血。
這個法子稍微有那么些血腥。
白夏也不喜歡血,但是蠱對于蠱師來說本質上是工具,無論怎么用都是可以的。
而且這只藥蠱很乖。
剛剛吸了血的唇比平時要紅一點,衣服上的紅色瑪瑙在夜里與他才唇色相得益彰。
宛如是深夜里剛剛吃了男人心肝美艷的魑魅魍魎。
明明的很冷清的美麗相貌,臉上增添了些顏色,竟然艷麗逼人。
白夏把紅色的瑪瑙取下,剛剛從鏡子前轉身,就看見他身后站在一個男人。
白夏微微皺眉“不是說下個月才回來嗎,怎么這么快”他頓了頓,又說,“東西找到了嗎”
男人聲音低啞,一雙黑色的眼睛在夜里濃如墨,上挑的鳳眼狹長銳利,死死盯著白夏
“你的房間怎么會有別的男人的氣味”他抿著唇,聲音很冷,“我不再的時候,你是不是又找了別的男人”
秦修遠站在門口仔細的聽。
終于聽見玉璨回來地方腳步聲。
之前沒有見到玉璨的時候,一點也沒關注他。
以為他被扔在了哪個柴房里,今日在白夏的門口見到,才故意打聽了一下。
原來是和他在一層樓。
不近,向背的位置,但是如果是仔細聽,可以聽見那邊的動靜。
從在白夏的主殿前整整三個時辰玉璨才從白夏的主殿回來
這么久,到底做了什么
秦修遠比玉璨知道更多一點的事,
包括南疆、包括練蠱、以及這個村子更多的信息。
他并不是胡亂走來的。
而是故意來的南疆。
戰場上被玉璨追殺誤入山林,恰巧是離南疆很近。
他本來想索性進來去一趟南疆,沒想到玉璨這個家伙追得這么狠,把他的計劃都打亂了。
最終被做了蠱種。
他來南疆是接了圣上的密令。
來找秦國的六皇子。
八年前六皇子曾來過一次南疆,而后就失蹤了。
圣上當年還是正當壯年,如今年歲漸老,膝下兒女都對皇位虎視眈眈,如今見他身體越來越差,奪嫡之爭愈演愈烈,殘害兄弟的手段倒是好,可沒一個是治國之才。
現在才想起了自己六兒子的好。
當年是鬧脾氣出去,年紀不大脾氣卻是倔,如今這么多年還沒回來,終于是想起了他。
佛前供著他的長明燈,燈未滅,人肯定是沒死的。
當年是六皇子母妃病逝,父子兩出現了隔閡,如今過去八年了,人死不能復生,父子也沒有隔夜仇,便是讓人來找。
派秦修遠來南疆,其一是找六皇子,其二是勘察地形,一舉拿下南疆。
南疆地形錯落,若是歸于秦國,乃是一天然大屏障。
秦修遠精通兵法,且武藝高強忠心耿耿,派他來自然是最好。
只是沒想到他被抓住練了蠱。
更沒想到碰上了南疆的祭司。
按照秦王的意思,南疆百姓順從者不殺,但是領頭人必須斃命。
按照秦王的意思,南疆的祭司必須死。
雖說只是見過寥寥幾次面,但是這幾乎是一見鐘情了。
南疆美麗的小祭司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符合他的喜好。
到時候拿下南疆,就說已經把祭司殺了。
把白夏偷偷藏起來。
就說是普通的苗疆少年。
把他帶回秦國。
讓秦王把人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