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對他們能解決問題不抱希望了,但來都來了,還是例行公事的問了一嘴,得到的回答和五條悟給我的沒有區別只要你通關就好了啊。
這更加堅定了我不想按照系統要求做的決心。
咒靈直到最后都憎恨著我,想讓我品嘗到和它一樣的痛苦,那么怎么可能讓我愛上別人就結束這種折磨,萬一對方和我兩情相悅,那它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系統在我按要求痛苦的完全違背自己的想法通關游戲之后,再對我愛上的人做點什么比如洗腦我是他最討厭的人之類的。
系統的洗腦能力可是有目共睹,好吧,其實只有我一個看到了,輕輕松松完成雙殺,順便還能給我留下一個一生都無法磨滅的慘痛回憶。
我懷疑這個詛咒可能是吸取了本體失敗的教訓,將戰斗力,防御力,移動速度的加點全部放在了精神控制上。
真麻煩啊。
咒術高專里人沒多少,空房間倒是多的是,我隨意找了一間作為麻倉葉和麻倉安娜今晚的臨時住處。
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雖然在奇怪的事情上被改變了認知,但別的部分還是不影響的,很久沒見我干脆把這當成了難得的聚會。
麻倉安娜從麻倉葉的背包里拎出一連串御守,“給你的,我和葉都加持過。”
哇哦,這可是恐山市子和差點當上通靈王的男人,他們兩個聯手出品的御守在外面可是千金難求,哪怕對現在的情況毫無幫助,我依然愉快的接了過來,“真難得,葉居然沒嫌麻煩拒絕,多謝啦,我會掛在床頭的。”
“啊,是超麻煩啊,”麻倉葉懶洋洋的,單手撐在桌子上拄著頭,眼睛閉起來了一半,像是隨時準備睡過去一樣,“儀式這種東西本來就很麻煩,還跑了這么遠的路”
“嘭”
麻倉安娜一抬手直接從后方把麻倉葉的臉扇到了桌面上,“好好說話啊,葉,這可是花未來可能的老師之一,給我拿出做父親的樣子”
我習以為常的在安娜教育麻倉葉的途中插嘴,“不,安娜,我沒準備回高專教書,就算夜蛾老師在邀請我幾次,我都不會答應的。”
當年我離家出我是說嘗試脫離家庭獨立生存的時候,遇到了和我同樣年齡組隊出來參加通靈王大賽的麻倉葉和安娜,即使在做通靈人這方面沒多少天賦,我依然毅然決然的選擇加入了他們的隊伍絕對不是因為發現他們包吃包住,隊伍里還有富二代,甚至一路一起闖進了決賽。
當時安娜對待麻倉葉的態度就已經這么呃嚴厲了,安娜甚至還扇過麻倉葉的哥哥,因為對方想要讓安娜做自己未婚妻,麻倉家可能是有點什么抖基因,反正麻倉兄弟都不介意的樣子,兩邊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以至于剛認識的時候我時常對安娜感到莫名的敬佩,恍然大悟這世界上還有這種和我母親完全相反的類型。
至于安娜嘴里的花,全名麻倉花,是她和葉的兒子,說實話,他們倆16歲就結婚生子了這點確實也是我沒想到的。
時間轉眼即逝,在我的印象里他們倆結婚才幾年,實際上,麻倉花已經收到咒術高專的提前錄取通知,明年就能來這里上學了。
安娜知道夜蛾校長邀請我回來做老師之后,就一直在勸說我答應,試圖讓我做麻倉花的班主任,說是這樣比較放心。
麻倉葉頂著一臉巨力撞擊造成的紅痕從桌上爬起來,“抱歉,不過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和花說好要一起吃晚飯來著”
麻倉安娜點點頭,“是有這么一回事。”
“安娜你”麻倉葉懶懶散散的打了個哈欠,“你跟他說我們有事不回去了嗎”
麻倉安娜收回手,拎起桌上簡陋的水壺,給自己杯子里添了點水,“沒說,這種對話不一向是你負責的么,他已經那么大該知道怎么做了。”
“也是。”麻倉葉完全沒覺得自己的老婆說的有什么不對,瞬間就被說服,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