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倩問“跑能跑到哪里如果不是你,我恐怕確實已經跑了。都怪你,耽誤我的行程。”
“姐姐,跑路和去世那不一樣的好不好。你要是跑到陰間去,當然是不會被花九抓回來。”白良擠眉弄眼,“但是,如果你跟著我跑的話,我保準你能作為一個活人離開花九。”
鞠倩斜眼看看白良,“你拉倒吧,我跟你跑,你的妹妹們肯定要托我后退的。”
“我保證,帶你跑路,絕不帶任何妹妹。以后都不帶任何妹妹了。”白良三指指天說。
鞠倩想起她和花九的合同,打斷了幻想“我倒是想走,但是都是天方夜譚。”
說完,鞠倩躺下來,靜靜睡去。
白良說“你休息吧,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好吃的。”
白良下樓,在附近轉了轉,看了看周圍的餐飲店。有些東西太油膩了,不適合恢復期的病人吃,水果又太生冷了,甜食糕點對脾胃消化不好。半晌也不知道讓鞠倩吃點什么好。
最終,白良拎了兩袋豆漿回去。
進門之后,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白良先是一驚。心里很不愿意相信鞠倩離開了。
于是喊了兩聲“鞠倩,鞠倩”
他等待著回應,感覺到時間無比的漫長。
廁的門是開著的,里面沒有人,白良急忙給鞠倩打電話,“鞠倩,你在哪里”
對方卻是花九的聲音。
“我已經把她接回來了,你可以解放了。謝謝你。”
白良手里的豆漿都撒了出來,“她不是還在掛掛水嗎你就這么給帶走了”
花九看了看身邊目光無神的鞠倩,說“你到是很關系她的。”
白浪頓了頓,感覺到受傷灼熱,“我,對啊,美女我都關心的。”
“你去關心別的去吧,這個就不用了。前陣子,和昨天,都謝謝你。”
花九掛了電話,對鞠倩說“白良是損友。”
“是嗎損友畢竟沒有把我的東西給賣了。”
“那是如歸傳媒的東西,不是你一個人的東西。”
“我的東西就是如歸的東西,如歸德東西就是你花九的東西,遞推,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損友沒有把我的東西據為己有。”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你的東西是你的,遞推,你的東西是我的東西。”花九說。
鞠倩一怔,問“誰是你的妻子我們不過是一紙合約。鞠家欠你的,按理說也都該還完了。我是個遵守契約精神的人,等時間一到,我流落街頭無家可歸,也一定會跟你花九兩清,井水不犯河水。”
花九按住鞠倩的肩膀,說“你最好不要有這樣的念頭,否則的話,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沒指望從你這里得到什么。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是合作伙伴,但是你有把我當做一個平等的合作伙伴嗎你有把我當做一個正常的人來看待嗎任由別人支配的生活,不過也罷,這個地方我真是越來越不想呆了呢。”
花九的聲音忽然放緩,說“不,鞠倩。你相信我,等事情結束了,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等事情結束,我會把一切都補償給你。”
“你還是不肯跟我說,你到底承擔著什么。你根本沒有把我當做算了,我就是無足輕重,我早就該習慣的。”
鞠倩看著外面的路,感覺很陌生,問花九“這是要去哪里”
花九低下頭。
鞠倩看司機,不是佟叔,“花九,你跟我說著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