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已經不記得他曾經和劉文竹之間的風流韻事,只是看這個主持人很有氣質,就很欣賞。
“白良你怎么在這里”劉文竹問。
華拓在白良身邊,對劉文竹說“白總接受了一個手術,神智收到了一點影響,暫時是回憶不到自己的過往。所以,現在他可能不太認識您。您見諒。”
劉文竹看白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將信將疑,對華拓說“哦,這樣啊。我明白了。”
“久仰大名。”白良說,“我這幾天看了幾檔節目,都是你住持的,感覺到你有很深的才華。希望我們能交個朋友。”
劉文竹想起曾經自己泡完白良之后甩頭就走的樣子,感覺自己是有一點缺德的。
好在那個時候白良臉皮厚,劉文竹也不感覺愧疚。
現在的白良居然彬彬有禮,一副絕世老實人的模樣,讓劉文竹感覺到自己對他有一絲虧欠感。
“幸會幸會。希望你早日康復。”劉文竹說。
華拓拉了拉白良,說“走吧,帶你去認一認你的其他朋友。”
“好的。”
“前面那個帶著眼睛的,是忘年的導演,你曾經還幫助他選角。那個和在拍照的是余笙,流量小生。你的很多房地產項目他都有在代言。他旁邊的是吳霜,曾經的你撩不動的唯一一個女性”
“我曾經很花心嗎”
“是的。”
“才不是的,我記得我只喜歡一個人的。”
換聚會正式開始,劉英也匆匆趕到。
花七問劉英“你到哪里去了都找你拍照呢。”
“我去打架了。”
“”
“哎呀回頭跟你說。”
花七看著劉英匆匆走上了舞臺,不知所以,聳了聳肩就走開了。
整個舞臺都是身份溫馨的。
鞠倩和花九坐在一起,花七坐在吳霜身邊,余笙和劉英并排坐著,張致恒就在花九和鞠倩的前面。
鏡頭切定之后,劉文竹就開始致辭。
說著說著,就說道了忘年。
“其實我們忘年是一個很感人的故事。涵蓋了愛情,親情和友情。我覺得我們忘年最難得的呢,就是找到了恒哥對吧。恒哥是我們出了名的佛性,接戲都是隨機的。但是好巧,我們忘年請到了恒哥。”
張致恒禮貌地微笑。
“所以恒哥當時是怎么決定接手這個戲的呢”劉文竹問。
“當時就是對這個題材還是很感興趣的。而且我出演的內容,是親情的。感覺現在表現愛情的作品還是很多的。這種親情類的可能會比較稀罕一點。而且這對父女之間的感情,還是很另類的。他們不是父慈子孝類的,而是那種感覺非常冤家的那種,我覺得很有趣的。”
“那這部劇表演下來之后,恒哥的最大感受是什么”劉文竹隨口問。
“就是這部劇有一點掛羊頭賣狗肉吧。我以為忘年說的是忘年之戀的啊。”張致恒看了看鞠倩,說道,“我本來以為是我愛人的,居然是我的女兒。不知道這個事情現在還能不能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