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嶼瘋狂搖頭,拼命解釋“不敢不敢,你們系最好,都能抱著睡,誰都插不進去,你放心,我都懂。”
聞歲沒好氣道“你吃錯藥了”
聽著這語氣,季小嶼加篤定聞歲是吃了醋“我你哥沒有非分之想,你絕放心,我是直的。”
“我怎么覺得你越描越黑啊。”聞歲嘖了一聲,回頭看他,“你不強調吧我還不覺得,你這么一強調我倒覺得還有點能。”
季小嶼“”
蒼,誰來救救孩,我現在原地跳車怎么。
聞歲窮追不舍“你為什么不說話,默認了”
“你不能因為我給你發了片,就覺得我是彎的吧我真沒那意思”季小嶼鳴鼓喊冤,“你是彎的我都不能”
聞歲聽樂了,把腦袋轉了回去“你反應不用這么大,逗你呢。”
季小嶼捂著胸口,心說我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了,還是閉麥為好。
重新回到酒店樓下,他連門都不敢進,趕緊找了理由“你們先回,我下樓幫你買云南白藥。”
說完就溜,壓根不敢跟兩人多呆,免得聞歲這神一的腦回路又開始胡亂發散。
江暗把人扶著回了房,找前臺要了冰袋,握著他的腳踝幫著冰敷。
聞歲半撐著手臂坐在床,垂著皮看江暗,想著得找什么話題把之前的尷尬翻篇。
視線胡亂地掃,落在他握著冰袋的手。稍微動作,掌心里露出一條紅色的線,倒是跟很多年前自己用紅筆畫的很像。
但照理來說,時這么久了,應該早就洗掉了才,怎么還留著。
他想起之前給江暗擦手霜的時候,這人也是扣著手心不讓他抹,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貓膩。
只是連自己也不能知道么,神神秘秘的。
聞歲愣了一下,彎腰抓他的手腕,刨根底“你手是什么”
“沒什么。”江暗半跪在地,收緊左手擋了一下,壓著冰袋往腫脹處按,“你別亂動。”
聞歲確信自己是看到了條線,不依不撓,翻身起來就要去看他的手“你就給我看看。”
江暗怕傷著他的腳,也不敢做太大的動作,只是半退著往旁邊虛虛地躲“沒什么看的,你坐回去。”
但沒想到這傷患勁還挺大,壓著他就往床猛得一按,抓著手腕就不放,非要看究竟。
兩人一一下,一搶一躲,胡亂地纏著,稍微一蹭,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卷土重來。
聞歲的衛衣下擺被掀起了一截,那寸皮膚被直截了當地抵著,燙得厲害。
四目相,誰都不敢再動一下。
沒緊的酒店門被大力推開,季小嶼拎著塑料袋正準備轉述醫囑,看著前的場景,那叫一香艷刺激,一時啞口無言。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瓶云南白藥放在門口的柜臺,默默帶門“你們繼續,我先了。”
江暗“”
聞歲“”
房重新陷入沉寂,靜地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起起伏伏。
身下的人好像被折磨久,索性放棄了掙扎,渾身松了力氣陷在床鋪里。他左手的手掌攤開,一條很深的紅線穿過整掌心,那條斷掉的線被掩蓋了嚴實。
江暗半閉著,動了動手指,勾住他覆蓋來的手“之前去紋的,按你以前畫的那。”
聞歲想笑他實在是迷信,話到了嘴邊,卻一字都說不出,也不敢動。
整人覆在江暗身,緊密相貼,感覺渾身像是燒起了火,相當直接地感受著江暗洶涌澎湃的反應。
他張了張嘴,好半才擠出一句“你這姻緣線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