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其實很是空閑,江暗早上收到信息,就把今的行程都推了個干凈。午沒什么特別的事,他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情去面對突然變了性子的聞歲。
最近那些刻意的避嫌他不是沒有察覺到,實在是過于反常,只是沒找到一個口子去開口問原因。
方才那猛然松開的手,讓他里有些堵得慌,找不到出口。
對于聞歲現在的,猜不透摸不清,不敢試探太多又不愿止步于此。
頭一次,感覺萬事皆在掌控里的江暗覺得有些失控的煩躁。
他在學校附近隨意找了咖啡店坐到了大晚上,等情平復了不少,才借著月色回了宿舍。
推開宿舍門,看到浴室的燈正亮著,暈染出一小圈昏黃的燈光。聞歲叼著牙刷正在刷牙,手里拿著的正是買的那對杯子,另一只整齊擺在架子上。
江暗慢吞吞走過去,靠在門框邊上看他“這就用上了”
“花了五百二,不用是傻子。”聞歲一手拿著杯子,嘴里還有沒漱干凈的泡沫,話有些含糊不清。
江暗習慣性伸手在他嘴角上抹了一,把泡沫擦了個干凈,只是同一時間,感覺聞歲渾身僵硬,很輕地往后躲了一寸。
他收回手指,只是不喜歡這刻意的躲避,明明以這個人恨不得掛自己身上,貼著抱著也毫無所謂。
聞歲有些尷尬地放杯子,嘟囔“那個杯子,我幫你洗了。”
江暗有些不耐地欺身上,扣著他瘦削的肩膀,把人固定在自己和洗臉臺之間。
很多話想問也就問了,他垂眸看著聞歲的眼睛,一字一頓“最近為什么躲我”
“沒躲,就是覺得我要稍微保持距離,不跟以一樣。”
聞歲偏頭含了口水吐掉,用毛巾擦了擦嘴,才,“我就是最近在想,你要是以后有喜歡的人看到我這樣親密,大概會不高興。雖然我是兄弟,到底也要注意分寸。”
江暗眼底漆黑,像是抹上了一層很濃的霧氣,把今晚的夜色都裝了進去,讓人看不清情緒。
他似非,語氣帶了一點譏諷的意味“那你覺得,我之間應該到什么分寸才算合適。”
聞歲后腰抵在洗手臺邊上,有些膈得疼,收腿微微站直,發現彼此的距離靠得更近了些。
他莫名有些不敢直視江暗的眼睛,視線落在一邊的瓷磚上,低聲“我也不知道,我還在摸索。”
“嗯,那我幫你摸索。”江暗慢慢重復著他的話,抬手勾住那一截窄腰,往自己身上貼過去,“這樣應該不算過分。”
聞歲感覺小腹猛然一熱,隔著一層睡衣和江暗的貼在了一。
他張了張嘴,嗓子有些干得厲害,一時間卻不知道該什么。
江暗微微偏頭,掌上移,把人按進了自己的懷抱里,貼著耳朵“抱一應該也無所謂。”
“嗯,對。”聞歲很輕地點了一頭,感覺在話間,那股熱氣帶著不太平穩的呼吸躥進了耳朵里,連帶著耳根子都開始發燙。
江暗更過分了一些,一手攬著腰,一手撐在洗手臺上,用肩膀抵著他的。
低垂著頭,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皙的脖頸,感覺到懷里的人猛然顫了一。
聞歲整個人幾乎江暗壓在了洗手臺上,想要身,卻動彈不得。
他舔了舔唇,巴抵在江暗肩窩的位置,干澀地叫“哥。”
“所以,拉個手算什么。”江暗偏頭,嘴唇又很輕地碰了一那片皮膚,若即若離貼著脖頸,“至少要到這程度,才叫有失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