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歲找出上次打球買的擦傷藥膏,擠出來點,用手肘碰了碰他哥“本來就感冒,別吹風了。膝蓋還是擦擦,萬留疤就好看了。”
江暗被逗笑,揶揄說“誰會看我膝蓋”
“我啊,我看。”聞歲自己也覺好笑,彎腰去,掀開他的睡袍,“別多,真的只是擦藥。”
江暗沒說話,只是垂眸看著心幫自己上藥的,他的發色在月光看上去更淺,泛著圈柔和的光澤。
今晚的聞歲實在是乖過坦蕩,讓心臟發軟,又要惡劣欺負。
他抿著唇,感受到微涼的藥膏均勻涂抹在傷口的位置,陣風拂過,很舒服。
聞歲捏著他的腿,沖著那個很輕吹了吹“明天是是就去集訓了,把藥帶上,記每天涂兩次。”
“聞嬌嬌,現在怎么對我這么好”
“好好說話,我以前對好么”
“也好,但樣,現在特別體貼。”
“我說了,只要我學,什么都做好。”
江暗又笑,手指落在他的發頂,感嘆出聲“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聞歲半蹲在上,仰頭看他,吐槽說“真愧是江黏黏,膩歪死了。”
“們倆干嘛呢”簡映推開浴室門,對眼前的景象感到解,“大晚上的這是”
聞歲輕咳了聲,揚了揚手上的藥膏,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幫他涂藥。”
簡映點了點頭,倒是沒往別的向“之前季嶼說們倆曖昧我還信,要是知道們倆是鐵直兄弟,看上去真的有那么點”
“怎么還是張口閉口季嶼,別賴我們這兒了,明天趕緊去找吧。”聞歲開口打斷,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簡映看了他眼,目光審視“成分對勁。”
“他媽成分才對勁,睡睡覺睡宿舍去。”聞歲沒好氣道。
簡映雙手合十“我錯了,們慢慢涂,我滾去睡。”
被這么鬧,再多旖旎心思也沒了。
這晚,兩分睡兩床,規規矩矩。
簡映大早就收拾好昨晚的垃圾,拎著走了。聞歲站在宿舍正中央看著江暗收拾行李,心里亂糟糟的。
他跟班似的跟著轉來轉去,嘴里嘀咕“我之前都快忘了集訓這事兒,本以為來可以多呆兩天。”
江暗把那堆資料整理好放進去,嘆了口氣“我也走,但都答應了。比賽完我立刻就,頂多周半。”
“哪有剛談戀愛就分開的。”聞歲悅,把氣撒在班主任身上,“梁衫也真是的,憑什么老是找。”
江暗眼底帶笑看了他眼“怎么,舍”
聞歲張了張嘴,自在承認“是啊,從開學到現在,我們是天天都在塊兒么。”
很難看到他泄露出這種膩歪的情緒,江暗勾著他的褲腰把拖過來抱住“現在倒是越來越坦誠了,我把訓練時間表發,空余時間都是的。”
聞歲茫然道“什么意思”
“我的時候,可以給我發信息,打電話,或者視頻。”江暗笑了笑,“要是實在忍住,給址,周末來看我也行。”
聞歲嘖了聲,掐了把他的腰“大老遠跑去看,美。”
“沒心沒肺,我會。”
“江黏黏,行就周多的時間,眨眼就過。”
江暗低頭碰了他的唇,眼底有些舍“好好吃飯,等我來。”
聞歲點了點頭,多說什么,只是悶悶抱了他,算是道別。
等到把送上出租車,再重新到宿舍的時候,看到昨晚鬧嚷嚷的房間子變寂靜,才子感覺空落落的。
之前分開的時候個孤零零呆在房間里的感覺,好像在這瞬間又卷土重來。
他突然有點明白那三年江暗那種折磨又煎熬的痛苦,思念最是磨。
明明才剛走,好像就有點他。
聞歲靠著桌呆坐了會兒,煩悶收拾了幾本去圖館,做題的時間倒是很快,做完之后,又是陣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