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連貴此時恨不得立刻答應下來,可礙于朱清又不敢表態,只能說道“有許律師您出面作保,我們自然是信任的,但此事對我們著實驚擾不輕,現在心情還忐忑難安,還請給點兒時間容我們商量一下。”
許律師瞇眼笑道“這是自然,有什么消息你們只管讓戚律師通知我。”
又客氣了幾句,許律師就作辭離去,病房里夫妻二人則各想各的心事,都不說話。
沉默了半天,還是李連貴先開口說道“你怎么看許律師說的話”
朱清冷哼一聲,“同行是冤家,可能他見我們沒找他,所以氣不過來拆戚律師的臺吧我看他是嚇唬人的,不用理會,絕不能聽他說了兩句就饒了那個野種。”
“你”李連貴沒想到朱清竟會思維清奇到從這個角度去分析,頓時哭笑不得,但也不敢造次,只能好聲好氣地說道“不能吧他的身份地位可比戚律師厲害多了,根本不至于去跟個后輩競爭。再說了,冷旭又怎么請得動他肯定是幕后真有大人物委托,我覺得不是嚇唬人。”
朱清無可反駁氣惱反問“那我問你,那個大人物為什么非要力保冷旭那個鄉下野種他憑什么”
李連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弱弱答道“這,這我也不知道啊。”
朱清沉吟了一會兒,突然盯著李連貴狐疑問道“是不是你搞的鬼其實是你在背后找了他來保那個冷旭”
“我”李連貴被朱清的腦回路驚得瞠目結舌,反應過來立馬大呼冤枉,“朱清,你怎么能這樣懷疑我我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沒能下床,手機也都在你手里,病房里除了你和朱源就是護工,我又怎么能聯系到許律師再說我要是想保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又怎么會同意讓戚律師代理起訴”
朱清心里想了想也是,但嘴上還是不饒人地挑刺兒,“說不定你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呢誰知道你都打著什么鬼心思。”
李連貴被噎得徹底無語了,萎靡閉眼,重重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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