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一直乖乖地站在一旁,德妃把他拉過來,讓他給阿瑪額娘行禮問好。
"祖母怎么教你的啊見了阿瑪額娘,是不是要作指問好啊"
乖寶往德妃懷里縮了縮,他偷偷打量著四阿哥和淑婉,好像全忘了他們。
淑婉心里一痛,幾個月不貝,孩子都忘了她了。
淑婉彎腰沖乖寶笑道∶"乖寶過來,我是額娘啊讓額娘抱抱"
乖寶扭頭不看她,他瞪著眼睛打量四阿哥。
德妃嘆道∶"孩子太小,忘性大,過幾日你們熟悉了就好了。孩子嘛哪舍得離開額娘呢"
淑婉強忍住淚意附和道∶"額娘說的極是,過幾日熟悉一下就好了。"
四阿哥也走過來彎腰問乖寶,"你不記得額娘了,那還記得阿瑪嗎"
乖寶扭扭身子,擠進德妃懷里,背對著淑婉和四阿哥,誰也不理。
德如拍拍孫兒肉嗜啡都的民股,"你這孩子祖母天天教你說陽瑪額娘,你都學會了,怎么見到阿瑪額娘都不叫人呢祖母教你的禮儀規矩你也忘了嗎"
乖寶扭扭屁股,緊緊抓著德妃的衣裳。
淑婉心里越發難受,她勉強笑道∶"看來乖寶是在額娘這里呆習慣了,我過幾日再來接他回家吧突然接他回去,恐怕他是要哭的。"
德妃也舍不得孫子,寂寞的深宮生活中,有個孩子陪伴實在難得。
她連忙說道∶"對對對,你們晚幾天再接他吧好好的,不要惹孩子傷心哭泣,不然孩子容易生病。"
淑婉和四阿哥在永和宮逗留一會兒,乖寶始終不理他們,淑婉和四阿哥沒有辦法,只能先告辭回家。
回到家里,淑婉郁郁寡歡,四阿哥便勸她。
"孩子還小,并不是有意忘了你,你別傷心,更不要生氣,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淑婉吸吸鼻子,強忍著不掉眼淚。
"我不生孩子的氣,我生我自己的氣。我為什么非要去塞外呢搞得孩子都不認識我了。"
四阿哥摟住她勸道∶"往年你不去塞外就罷了,幸好今年你去了。若是沒有你,我著了道,睡了別的女人,皇上對我有意見,你心里也不舒坦啊"
四阿哥心道∶何止是不舒坦,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恐怕都會與我和離
淑婉點點頭,"你說的也是。"
四阿哥又道∶"你不僅挽救了我的前途,你還救了我的命啊時疫爆發,你不在我身邊,那些個奴才不經心,我恐怕要被人害死"
淑婉笑了起來,"你胡說什么呢奴才們跟著你才有好日子過,他們哪敢不經心"
"奴才伺候的好,終究不是我媳婦。有媳婦陪著,我的病才好得快呢"
這話讓淑婉心花怒放,她嬌嗔地翟翟四阿哥的胸口,"算你有點良心。"
這一指頭讓四阿哥心神蕩漾,從他誤喝補藥,到生病再到病愈,他已經很久沒有跟淑婉同房了。
大夫和太醫都勸他保養好身體,在塞外的時候不許他行房事,再后來就是趕路了,他也沒心思想這些。
現在回到了京城,家里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此刻氣氛又這么好,這個時候不跟老婆親香,那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四阿哥握住淑婉的手輕輕摩挲,"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在塞外的時候,有人給我假銀票,后來雖然變成真金白銀了,卻只有五兩銀子。現在,這筆賬也該好好算算了。"
淑婉嫌兼棄地甩開他的手,"你真應該照照鏡子,好油膩哦"
四阿哥不握淑婉的手了,他整個人都貼了過去。
"現在嫌我油膩了,要給我五兩現銀的時候怎么不嫌棄呢我之前就說了,要好好收拾你,現在你怕了嗎"
淑婉的注意力都被四阿哥搶走了,哪有心神分出來想兒子
她笑著說道∶"我得先試試才知道怕不怕"
四阿哥攬住淑婉的腰,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好今天讓你好好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