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剛想找好角度跳下去,就被呵住了。
司殷遠略微緊張“別動,等我上去接你”
他第一反應永遠是先關心季酒,擔心他會摔下來受傷。
自他身后突然竄出了金色一對巨大翅膀,是由金色火焰組成,沒有任何熱度也沒有點燃背后衣物卻叫人不敢靠近。
那翅膀接近兩米,煽動起來時候輕輕松松就帶著人向上飛。
觀音目瞪口呆“司隊異能居然還能這樣用”
這哪是「生機奪取」,這明明就是「全能」。
大姐愣愣“原來司隊自己就能上來這個廢棄基地。”
觀音感覺自己受傷了“是我不會飛,是我拖后腿了。”
至于季酒
沒看到人家連那么恐怖畸變物都能騎嗎
他們還沒有從這份震驚中回過神,在這一刻季酒在他們心目中變成了深藏不露深奧莫測代名詞,他們下意識用視線追尋著司殷遠。
看著他們在蜈蚣頂上重逢,看著兩個人如同小別勝新婚情侶抱在了一起。
季酒手上還抓著吃到一半黑色果實,小貓似在飼主懷里蹭了蹭,隨后仰起頭先發制人“你又弄丟我了。”
幸好這一次他很快就找到他了,不需要三年那么久。
面對這雙圓溜溜水潤潤杏眼,司殷遠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他忘了剛剛看到季酒在蜈蚣頂上那瞬間窒息后怕感,滿腦子只有失而復得喜悅,也沒追究那個“又”字。
他小心翼翼避免金焰翅膀碰到他,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眼里是細碎溫柔“沒受傷吧”
被飼主一安慰,季小草表情馬上變得委屈又難過,十分小聲抽泣了一聲“有,很痛。”
半滴眼淚也沒有就讓殺伐果決司首席心都抽了一下。
他暗沉下眼眸“在哪,誰害”
背后翅膀受到主人憤怒情緒影響燃得更旺了。
季酒擼起袖子給他看自己被不死鳥抓痛手臂,雖然只有那一下,但他皮膚過于嫩,已經青紫了一大塊看起來格外嚇人。
哪怕是在末世初期受了很重威脅生命傷,季小草也能眼也不眨重新頑強生長,唯獨在司殷遠面前就是一個甜甜軟軟小撒嬌精,半點委屈都受不得。
哼哼唧唧要飼主安慰。
司殷遠輕輕點了點青紫,放在任何身上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傷放在了青年身上,瞬間就變得刺目又可憎。
他眼中閃過兇戾“我去幫你把它們全烤了。”
這句話從別人口中出來很可能只是哄哄小情人,從司殷遠口中出來就變了個味,他是真要將那群不死鳥給滅了,挫骨揚灰就為了給季酒報仇。
“好喔。”季酒彎了彎眼。
不管青年做出了多么驚世駭俗事情,在看到傷口那一刻司殷遠還是帶上了他對季小草又厚又重濾鏡。
多么脆弱,一離開他馬上就被欺負了,還受傷了。
司殷遠瞥了眼季酒手上半個黑果子,斷定到,嗯,離開他連胃口都變差了。
平常這顆果子哪能留到現在。
為了避免季酒碰到他金焰形成翅膀,司殷遠變換了幾個姿勢都沒法很好將季酒帶下去。
最后季酒看不過去了,主動伸出手驕縱道“我要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