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無害得很。
儒艮逐漸不掙扎,眼神灰敗。
它離開了水后就活不了多久了,哪怕是放著不管也會很快死去。
更別說還受了這么重的傷。
黎朝將半糖人和鷹梟都綁在椅子上,失去了歌聲的控制,他們睜著眼一動不動,任人擺布。
確定那只儒艮翻不出什么水花,司殷遠走到黎朝身后問:“怎么樣了”
黎朝搖頭:“還是沒有神智。”
俞飛塵回過頭想說些什么,眼尖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傷口,馬上將問題拋之腦后,驚呼:“老大你受傷了”
他又看向司殷遠的右手,嘶了一聲:“被畸變物咬了”
只不過那圓乎乎的牙印看起來沒什么攻擊性。
司殷遠微微挑眉,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嗯,被一只小家伙咬了一口。”
得是什么樣的小家伙才能咬到司隊
俞飛塵糾結得眉頭皺起。
突然被綁在椅子上的半糖人和鷹梟痛哼一聲,兩個人眼中逐漸有了神色。
黎朝趕緊問:“醒了”
緊接著計寧和俞飛塵的頭也痛了起來,虛假的記憶被揭開,他們被操縱著傷害了同伴的真實記憶回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二字。
原來之所以歌聲停了半糖人和鷹梟也無法恢復神智,是他們在晚上時給他們灌了儒艮的血。
沾上儒艮的氣息后就成為了它的傀儡,在儒艮不歌唱時也會一直昏迷著。
所以當時混戰中捂住他們的耳朵也沒用。
司殷遠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快速回到季酒身邊,果不其然的看見剛剛還在甲板上奄奄一息的儒艮,已經消失不見。
不僅如此,剛剛還一小團頗為乖巧黑霧變成了巨獸大小,見到他來后又馬上賣乖的縮小。
儒艮去了哪里簡直不言而喻。
季酒小小聲道:“我沒有偷吃哦,是它自己死了。”
他一直蹲在這里很耐心的等到這只儒艮死去,才放出黑霧吞噬。
儒艮死去后,它歌聲里對人下的暗示與催眠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不見了。
司殷遠捏了把季酒的臉:“亂吃東西,罰你明天沒有草莓味營養液喝。”
季酒表情震驚,隨后杏眼馬上變得水汪汪,像是被欺負得狠了。
司殷遠:“只能吃一管。”
季酒還是很難過。
“”司殷遠毫無底線的心軟,“下不為例。”
季酒馬上彎了彎眼睛,活像是只小狐貍,剛剛的悲傷完全不見蹤跡。
高興地蹭了蹭飼主。
司殷遠眼神一凝:“這是什么”
說完從他后背揪出了一坨黃黃的東西。
季酒高興道:“是我的星星”
沒想到剛剛混戰的時候這海星沒有跑掉,而是一直扒拉在季酒衣服上。
對于這種沒什么攻擊性的小寵物,司殷遠也縱容他養,將海星還給了他。
季酒揪揪海星,對于它沒逃跑這件事十分高興。
剛剛場面太兇殘,完全逃不了的海星:很幽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