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飼主養著的小草,所以他是飼主的小情人。
于是他理直氣壯的點點頭,十分高興的接受了自己的這個稱號。
這個回答其實是在意料之中,畢竟季酒長得太優越,擁有哪怕是直男都難以拒絕的長相,還唯獨很粘司殷遠,弱弱小小的樣子卻被嬌養得十分天真。
陳兆年在末世前就是個富二代,看得多了也比尋常人還懂一點,有錢人玩得花,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長得好看都有可能抱上大腿。
他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深怕這只是一場夢又怕自己被他們拋下,想了一晚上決定先拉近他們的關系來確保自己不會被拋下。
看起來最好騙的季酒就成為了不二人選。
陳兆年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你知道要怎么牢牢抓住一個男人嗎”
季酒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他急著去吃早餐。
習慣沒有人回應的陳兆年自顧自說話:“你難道不想一直跟在司隊身邊嗎”
季酒腳邊微微放緩:“什么意思”
難道飼主還會跟他分開
陳兆年見他終于提起興趣了,腦中一喜,“像司隊這樣的人其實很薄情的。”更別說你只是他的小情人。
后面一句他沒講出口,只是在腦中過了一遍。
季酒轉過頭,他的氣場像是瞬間換了個人,黑色的眸子安靜而冷漠“繼續說。”
司殷遠下樓的時候看到陳兆年和季酒坐在了餐桌上,兩個人靠得有點近,像是在交談什么。
見到他后陳兆年猛的一驚,拉開了和季酒的距離,動作幅度之大還差點把椅子絆倒。
司殷遠沒想多,走到季酒旁邊摸摸他的頭問“餓了嗎”
季酒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點點頭。
好像變得更粘人了一點。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司殷遠“先吃點營養液,等出了島再給你抓海鮮燒烤。”
“好喔。”季酒乖乖應下,手還在抓著衣角不放。
一如他剛進基地那時候一樣,總喜歡抓著男人的衣角。
司殷遠也就放縱他抓,內心甚至升起了自己都未察覺的愉悅,像是被一只會伸爪勾毛絨球的小貓咪纏上了。
陳兆年也分到了一管營養液,他偷偷看向季酒手上的營養液,發現只有他拿著的是粉色的,還隱隱散發出草莓甜甜的果味,他們則都是普通的灰色營養液,吃起來還有股不好聞的塑料味。
這更加坐實了他腦中關于季酒身份的猜想。
但他卻沒發現,想象中的金主身份的司殷遠喝的也是普通的灰色營養液,他將最好的都留給了季酒。
吃完飯后就是去島的中央尋找發射信號的信號塔,陳兆年找出了一張全島的地圖。
島上原本是有路的,不過現在全被畸變物覆蓋得嚴嚴實實,原本的那些路乃至路標也全都消失了。
鷹梟又飛了一次上空,畫了更加精準的地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