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里往左拐的最深處房間,他和米迦勒之花在一起”炸彈人虛脫般喊出來。
司殷遠又是一腳踹在他腹上,冷眼看著他哇哇吐血。
炸彈人一邊吐一邊問:“為什么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
司殷遠十分淡然:“這腳是因為你嚇到我家小草了。”
季酒:ovo
炸彈人炸彈人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司殷遠垂眸沉思。
米迦勒之花
這是之前蠱王操縱尸體說過的,居然和血教有關。
季酒突然道:“啊對了,忘了告訴你,其實畸變物之間都是會講話的,那個米迦勒之花我經常聽到一些畸變物喊。”
司殷遠及時捕捉到關鍵點:“你可以聽得見”
季酒一臉坦蕩:“當然了,我也是畸變物啊”
看起來莫名驕傲。
司殷遠嘴角罕見抽動了一下:“研究院一直以來的難題,被你輕輕松松破解了。”
為了研究出那只蠱王為什么會操縱尸體說話,研究院發了很大功夫,結果居然從季酒這里得到了。
原來是所有畸變物都會說話。
看樣子那時候只是剛好撞上尸體聲帶還沒有完全損壞,才讓操縱神經中樞的蠱王意外發聲。
只是那米迦勒之花到底是什么
來不及想太多,季酒已經拉著他往左拐了,咋咋呼呼:“快,別讓那個人逃了。”
管它是什么呢,直接過去一窩端了。
猛的踹開門,以為會看到什么勁爆場面的季酒懵了。
空的
在血教最深處,居然是一間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的房間。
沒有危什,也沒有米迦勒。
季酒感受了一下空氣中的殘留,還有著濃厚的卡瑪氣息,代表這里曾經有過多么恐怖的存在。
明明該是讓他萬分垂涎的存在,卻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只出現了排斥。
這些濃厚的氣息中夾雜著烏煙瘴氣的灰敗,讓生機勃勃的小草在這種環境中突感不適。
僅僅只是一點。
這樣輕微的情緒變化一下子就被司殷遠捕捉,他顧不上往里查看,低頭關切“不舒服”
說罷就要帶他出去。
季酒拉住他搖搖頭“沒事的。”
司殷遠安撫的揉揉“馬上就好。”
然后抬腳進入,里面什么都不剩下,走得干干凈凈。
仔細探查了一圈也沒找到任何暗道存在。
“還是沒防住讓他跑了。”司殷遠皺眉。
他們氣勢洶洶殺進去,出來的時候面色平靜兩手空空,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炸彈人露出嘲諷的表情。
嘴一張什么都來不及說就被潔西重重飛過來的身影當頭砸中。
又暈了。
潔西兩條畸變蟒蛇手都被砍斷,半死不活。
鳳初瑤將唇邊流下來的血抹掉,張揚的紅色裙子因為染上鮮血有些發黑,她搖搖晃晃站直身板“幸不辱命。”
潔西是血教頭子的心腹之一,實力自然不弱。
司殷遠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能贏這件事。
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獵人。
見狀也只是肯定地頷首表示贊許。
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他放出了金焰去支援其他獵人。
原本對峙不下的局面一下子出現了傾斜,不知道是哪個血教人員發出的米迦勒和危什一起不見的信號,一下子士氣低迷。
這些人原本將米迦勒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突然之間失去信仰后心中猶如巨石轟塌,被一群越戰越激動的獵人一個不落的全抓了起來。
這群獵人身上各個帶傷,將血教的人脫去紫袍后集體綁成粽子丟在中心,再由幾名獵人兇神惡煞扛槍站在旁邊。
場面一度十分顛倒,季酒撐著下巴看了半天默默想,好像劫匪搶劫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