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殷遠緊皺起眉給他們做緊急處理。
季酒一個一個的賦予生機,他對這個異能還不甚熟練,隨著一個又一個的綠色光點擴散出去,這些獵人情況明顯好轉。
除了那些受傷的,基本都恢復了自行能力。
沒有耽誤半分時間,他們直接回程基地。
用了比來時短了將近一半的時間回到基地,進入基地大門聽到熟悉的播報平安聲音時,眼淚幾乎都要落下。
他們在這一路上所看見了太多,那死氣帶來的影響遠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嚴重,沿路的畸變物基本分為兩種,走向死亡和走向新的畸變。
他們親眼看見一只倉鼠膨脹到和一棟樓一樣高,而且還在持續不斷變大。
守關人只剩下一個,看見基地首領終于回來了,激動摘下帽子“司隊”
司殷遠朝他點了下頭“聯系一下研究院院長過來見我。”
“是”像是突然找回了主心骨,他回頭擦掉眼眶中的淚,重新盡職盡責。
籠罩在整個基地上方的死亡威脅隨著他們大隊的回歸而被稍微驅散。
司殷遠和季酒通過前面幾次幫助基地度過危機,現在已經成為新的信仰幾乎要被神化了。
季酒趴在車窗上看著基地“人好少。”
少得有些奇怪。
大街上幾乎沒有人在走動。
獵人們情緒低落,俞飛塵突然一拍自己腦袋“哎呀,我們有季酒的異能呢,一定能挨過去的。”
他的這句話宛如給這些獵人打了雞血,紛紛摩拳擦掌想下去幫忙。
司殷遠的臉色依舊嚴肅。
終于他們停在了公會門口,叼著鮮花的雄獅依舊在那守護。
原本熱鬧的公會現在卻十分冷清,大門開著里面卻空無一人。
前臺上也沒有熟悉的貓女身影。
司殷遠“有家屬的先回去看家屬,沒事的人去看看哪里有崗位空缺直接頂上。”
“是”
他們四散而開。
大廳內又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這次是狐眼過來了。
他看起來受到死氣的影響較小。
面色卻依舊十分蒼白,停下的時候抓住了桌角才勉強沒有倒下,喘著氣抬眼“奧格他們在昨天回來了,幾乎全隊都中招了,只有一個異能偏向輔助形的獵人還能動,這才能回得來,基地內所有非覺醒者都倒下了,只有部分覺醒者還能行動,勉強在維持基地的運行。”
“那些原本身體就差,或者年齡大的普通人,在這幾天陸續死了不少。”
遭受死氣影響的人幾乎都出現了生機驟降的身體特征,基本就是倒下動不了。
說完這通話,他猛的甩掉自己的金絲眼鏡,一雙原本多情的狐貍眼中只剩下哀切“所以到底發生了什么”
除了掩蓋危什對小草的癡迷部分,司殷遠幾乎是一字不落的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順便掏出了米迦勒之花的枯萎花瓣給他。
那花瓣在手帕的擠壓下變成一段一段,看起來就是普通的花枯萎,任誰都沒法將這些東西和這場突如其來的浩劫扯上關系。
聽完他的話,狐眼突然陷入了怔愣,“你說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一朵花”
肉眼可見的狀態萎縮,像是突然失去了某種信念。
季酒戳了戳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