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云以及他手下的眾侍衛,以及城主派給風流云的五層武王保鏢,此時一個個臉色難看,但是皆都不敢出言挑釁。
風月隆也是強大的五層武王,在大胡子手里,連只弱雞都算不上,一點掙扎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打碎一嘴牙齒,斷掉半截舌頭。
風落山之瘋狂,可見一斑。
什么五王子的使者,惹毛了他,直接宰了也不說沒可能。
留下風月隆一條小命,算是給足了五王子面子。
然而,風月隆雖然不招人待見,但是始終算是城主府的客人,這也等于間接地打了城主府的臉。
顯然,風落山根本對忠勇郡王無所畏懼。
此次前來飛花郡城,直接將郡王的權力架空,不去城主府是等你表態,不是怕你。
直到現在城主府都裝聾作啞,當風落山的耐心很好嗎
順便打你一下臉,催促你一下
“郡王的人,該站隊了,時間真的不早了”
風流云臉色極其難看,但是他只是個四層武王,身邊最強大的兩個叔伯輩的武王,也不過五層,上去只是找打,根本不會是大胡子的對手。
風落山直接沖著風流云道
“回去將那丟了牙齒和舌頭的家伙送走,給五王子捎句話,就說二王子說了,腿腳不要太利索,當心崴了腳”
風流云氣苦,感覺屈辱。
“你們之間有啥齷齪我飛花郡城不管,但是你要我們捎話,你一個鎮守邊關的軍候,卻也命令我等不得。對不起,不伺候”
惹不起和不敢惹,那真的是兩回事。
忠勇郡王不站隊,保持中立是一回事,但是同樣是郡王勢力,風落山膽敢打著二王子的旗號吆三喝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風流云眾目睽睽之下,不可能任由風落山呼來喝去。
一郡之王的世子,那可不是風月隆的身份可比,風落山敢動他的話,會招來一些難以想象的朝議和彈劾。
擅離職守,從邊關前來地方,干涉地方政務,本就不占理,再要對世子大打出手的話,事情就大發了。
然而風落山聞言,仰天狂笑:
“風流云,你別惡心本侯,本侯正在度假期間,與軍旅之事無關。同時,你是世子,本侯特么也是啊哈哈哈”
風流云的爹是郡王,風落山的爹人家也是郡王。
而且,好像忠勇郡王比之飛花郡城的郡王,更有權勢一些吧
京官和封疆大吏之間的區別,還用說嗎
正在風落山張狂之時,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兩位世子,這是鬧哪樣莫非想要拆了我飛花香酒樓不成”
林西眼睛微瞇,風落山和風流云,同時看向從酒樓之中,排眾而出的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直接沖開門廳之中,六十侍衛圍成的扇形包圍圈,直接在兩個強大的侍衛中間,擠出一條豁口,從中灑然走出,風淡云輕,語帶不屑嘲諷。
風落山的眼睛,剎那圓睜,剎那微瞇,感覺到這個出來的人,氣勢磅礴,僅僅是氣勢沖擊,就將兩個五層武王的侍衛,沖到一邊,排眾而出。
這樣的實力,甚至不下于他七層武王的實力。
“你是誰”
來人青衫薄履,手搖羽扇,氣度翩翩,對上風落山這種強勢軍爺,實力軍候,根本無所畏懼。
“本人飛花香酒樓掌柜的,姓韓,名無極。”
韓無極
林西和風落山幾乎同時皺眉。
林西隨即想到了落花城落花香酒樓的韓無疆。
韓無疆,韓無極。
這是倆兄弟嗎
而且,此時那韓無極有意無意地將目光掃來,與林西對視,瞬間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而風落山皺眉,嘀咕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