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的手下不都如此愚蠢,這樣的你們怎么能讓犬金組更上一層樓”
聽到犬金鬼萬次郎失望的感慨,二十三名核心干部都露出慚愧的表情。
“老夫的寶貝七瀨,不肯在外面喊老夫爸爸了。”犬金鬼萬次郎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老大,你管這個叫被敵對幫派攻過來,和被條子端老家更嚴重的事嗎
北海道的副干部高松大斗是個有一說一的剛直漢子,因為前幾個月在和敵對幫派斗爭中反殺了對方老大,立了大功剛剛升上來,為人非常耿直,他a了上去。
“老大,這算什么大事啊這點事需要您把犬金組所有核心干部都叫過來話說大小姐也太不懂事了,居然忤逆老大您不肯叫爸爸什么的真是不孝啊,老大您應該給點她教訓,身為子女怎么可以不尊重父親呢”高松大斗生氣地說道。
臥槽他說出來了他真的說出來了
另外二十二名干部齊刷刷抬起頭,用見鬼了的表情看向高松大斗,仿佛看到敵對幫派在他們面前搔首弄姿。北海道的總干部渡邊幸太郎閉上眼不忍心看下去,明明是好不容易在找到的好苗子。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在一片沉默中,高松大斗疑惑地左看右顧想要尋找認同。和他眼神撞上的干部無一不飛快轉過頭,躲避他的視線。
高松大斗頭上冒出問號,卻在下一秒眼前一黑,一個硬物高速運轉一路閃光帶電地重重砸到他的臉上。他剛毅的臉被砸出一個凹陷,幾顆牙帶著血從嘴里飛出,整個人撞上會客廳的墻壁,在地上抽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高松大斗,撲街。
剩余的二十二名核心干部“唰”地把目光移回犬金鬼萬次郎身上,只見犬金鬼萬次郎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正一下一下地拋著手上的物品。那是一顆拳頭大的鵝卵石,出自犬金鬼萬次郎身后的裝飾盆栽。
會堂中央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米高的金錢松,青黑色的花盆上擺滿了白黑色兩色的鵝卵石,是黑道最喜歡的裝飾植物之一。用視線略數了一下,大概還有7、8顆的樣子,個個都是拳頭大剩余的二十二名干部不禁吞了吞唾沫。
“渡邊。”犬金鬼萬次郎面無表情地喊出北海道的總干部渡邊幸太郎的名字。
“系”渡邊幸太郎背上冒出冷汗,心里恨死了當初請求犬金鬼萬次郎把高松大斗升職的自己了,媽的高松大斗那個臭小子,自己不會說話倒霉還要拉上他
“明天起,我不想看見這個家伙出現在日本。”犬金鬼萬次郎露出魔鬼的笑容,“如果被我看見他在日本的地界上呼吸,那要消失的就是你了。”
“系”渡邊幸太郎立刻低頭做土下座聲音洪亮地回答道。
“那么繼續吧,關于老夫的寶貝七瀨,不肯在外面喊老夫爸爸了這件事情,希望你們可以提一些有用的解決方法。”犬金鬼萬次郎的視線從剩余的二十二名干部身上劃過。
“老大,我能問問大小姐為什么不肯叫在外面叫您爸爸嗎”一名年輕的干部舉起手,他叫白井宏樹,是東京部的副干部,和山下翔馬級別相同,兩人一直互相競爭。此時他眼神中帶著光,顯然是個野心勃勃的人,這是一個博得犬金鬼萬次郎歡心的機會,只要應對得好他可以一步登天不過是小女孩鬧別扭而已,要解決太簡單的,他可是被稱為百人斬的極道野狼,對女人非常有一套。
提到這個犬金鬼萬次郎又想落淚,他委委屈屈地說道“七瀨她說,身邊的都是普通朋友,覺得在外面喊我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