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的碰頭結束,眾人起身各自離開,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會成群結隊的。
貝爾摩德和琴酒低聲說了兩句后也準備離開,安室透跟上她“我送你。”
“哦呀那么殷勤”貝爾摩德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安室透,眼神嫵媚極了,她曖昧地用手指點了點安室透的胸口,“怎么了,突然發現我是你的菜了今晚想和我來調配一杯”手指下的胸肌十分結實,波本這家伙是穿衣顯瘦型的,長得也不錯,可惜是個神秘主義者,和她同類相斥呢。
貝爾摩德對之前安室透在酒吧說自己不是他的理想型耿耿于懷,時不時就把之前那件事拿出來調侃他。
“哪里哪里。”安室透向后退了一步笑瞇瞇地說道,“調查的事交到我頭上,離交易時間只有半個月了,時間這么緊,想盡量提高調查效率,所以想找你問一些信息。你沒開車吧,這附近可不好叫到出租車,剛好順路送你回去。”
“嗯哼你真是個努力家啊波本。”貝爾摩德夸獎道,一轉眼她眼神卻變得凌厲起來,“那么迫不及待想往上爬,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安室透面不改色,他甚至笑了一聲“你說笑了,在這個用命拼的世界誰不想往上爬加入組織的都是想做人上人的家伙吧。”他轉身走在前面,貝爾摩德看不到他的表情,她跟了上去。
“我可不想一輩子在中層打轉,總有一天我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他的聲音充滿野心,貝爾摩德看著金發青年挺直的背影,暗舒了口氣,波本的表現怎么看都是屬于黑暗的男人呢,也許之前是她想多了。
在貝爾摩德看不到的地方,金發青年的表情十分堅定,那是屬于日本公安降谷零的眼神。
兩人坐上白色馬自達,安室透啟動車子往貝爾摩德說的酒店地址開去“你還是一直住酒店啊。”
貝爾摩德懶洋洋地撩起豐盈的金發,她看著前面飛速往后的景色心情不錯“像我們這種居無定所的人住酒店不是很正常嗎日本高級酒店的服務也很貼心,完全不用煩惱吃飯和衣服清洗的問題呢我才不能理解你,明明同是組織的人員,還特定租個房子來住,不會不方便嗎”
“安室透作為一個打工人,天天住酒店不是會很奇怪嗎我身邊可是有毛利小五郎那樣洞察力強的偵探,要是引起懷疑就不好了。”安室透笑著解釋道。
貝爾摩德嗤笑一聲“對于偽造出來的人設你可真是用心啊你敢說里面沒有你的惡趣味嗎”
“哪里哪里,這只是我作為專業情報員的職業執著而已,要是因為住所受到懷疑,被別人反過來收集情報什么的,我會很生氣的呢。”說道生氣這個詞,安室透拉長了聲音,語氣變得危險。
“嗯哼”對于安室透這番說辭貝爾摩德沒有做評論,她放松下來靠在座椅上看著金發青年的側臉,“說吧,特定送我,是想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