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想問問五位,6月25日、7月2日以及7月8日這三天你們在哪里,做什么,以及有沒有人證”
服部平次的問題是每一件刑事案件審問的必備流程了,胡子男吉川直搶先回答,在偶像毛利小五郎面前,他顯得尤其興奮。
“6月25日那天剛好是周五,因為之前請假太多了堆積了很多工作,我和寺內從白天一直加班到第二天早上6點。因為公司8點半就上班了,也沒有回家,直接在公司休息室稍睡了兩個多小時,接著又開始工作,可別提多慘了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我們兩個可以互相做證,另外這個也可以去查公司監控,我們那天絕對沒有離開過公司,不可能去作案的。”胡子男吉川直用拇指指了指白胖中年人寺內尚樹,對方連忙點頭。
吉川直繼續說道“至于7月2日那天也是周五,我白天去上班,晚上9點下班,10點回到家吃飯,這些我家人都能做證的。7月8日周四也是工作日,不過那天我在外面跑業務。上午去了我們的合作單位飛豬香皂公司談下一季度的合作,談完業務已經中午十二點了,于是和飛豬香皂的部門經理西谷先生吃了午飯,大概1點半我倆分開。下午2點半我去回訪了公司的大客戶柳川先生,一直到6點才離開,然后直接回家吃飯。
以上所有接觸過人,我這里都有聯系方式,警察先生可以去調查,我完全沒有任何作案時間,我絕對不會是兇手”
大瀧悟郎一邊做筆錄,一邊把對方遞交過來的聯系方式發送給外面的同事,讓他們核實吉川直的話。
第二個是白胖中年人寺內尚樹,他長得像個慈祥的面團,說話也是慢吞吞的“就像吉川說的一樣,6月25日那天我們一直在工作;7月2日和7月8日,這兩天我也一直在辦公室值班,直到晚上8點才離開,這些都可以查監控的。然后7月2日那天下班后,我就直接坐電車回家了,然后一直待在家里。”
大瀧悟郎聞言停住做筆錄的手,他看著寺內尚樹追問“那之后呢有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你一直在家”
寺內尚樹搖頭“我的妻子這段時間帶著2歲的女兒回鄉下探望岳父岳母了,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大瀧悟郎正要皺起眉,他又慢吞吞加了一句“不過我們在女兒出生后,為了以防她在家里亂爬會出現危險,所以在客廳裝了監控。攝像頭的拍攝范圍包括了通往門口的走廊,應該可以證明我沒有出過門吧。”
服部平次聞言抽了抽嘴角,大叔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啊
和他有同樣想法的還包括了胡子男吉川直,他無語地看著寺內尚樹“你這家伙,現在我們可是被當成嫌疑犯,你有什么不在場證據就好好說啊要是被警察先生誤會怎么辦真是的,你這個人老是這么軟綿綿慢吞吞,就是因為你這個脾氣才惹惱嫂子,讓她帶孩子回鄉下不是嗎”
寺內尚樹依舊一臉溫和地解釋“夫人她是因為想帶里子去家里的草莓園摘草莓才回鄉下的。”
“你這家伙,重點根本不是這里好嗎”是讓你認真跟警察說不在場證據啊
胡子男吉川直氣得伸手去拍寺內尚樹的肚子,然后感受到了年糕般q彈的觸感。
“”吉川直沉默了一會,又伸手去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