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經開始感受了藥物開始發作,他痛苦地用身體蹭著地面。
花臂男人沒有理會男人,他用筆記本記錄下男人的話后,便恭敬地遞給紅發青年。犬金空沒有看筆記本,他站了起來走到男人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黑衣組織在日本不可能只又這幾個據點,你想騙我”
男人瘋狂搖頭“不是的組織有很多不同的部門,我只負責醫藥研究,能接觸到的就只有這些”說到這里他有些急切地伸手去抓青年的腳,“我真的沒有騙你求你了殺了我吧啊啊啊啊啊要我好難受”
紅發青年速度很快地踢開對方的手,但是依舊被對方摸到了鞋子。他皺起眉看著程亮的皮鞋染上了血跡,紅色的眼睛閃過絲暴戾。他腳踩在男人胸前用他衣服上唯干凈的地方蹭了兩下鞋子,然后腳把他踢開。
完事后他轉頭對花臂大漢說道“盯著他,讓他也感受下被他們扔在垃圾堆里的試驗品們生前的遭受的切,也該輪到他了。”
“是的,空少爺”兩名花臂大漢連忙應道。
這
些研究員,對待同樣是人的實驗體毫無同理心,輪到自己的時候卻連三分鐘都忍耐不了,真是讓人倒胃口。空少爺說的對,是該讓這些人渣好好感受下被當成小白鼠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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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青年自然是犬金空。
上午作為佐久間七瀨向犬金鬼萬次郎請求為她打造鳥籠后,下午她就化身犬金空帶著組員找上了黑衣組織在日本的個研究所據點。花了半天時間偷襲成功后,她從這些人員里找出擁有酒名稱號的核心人員,僅留下名為博摩爾的地位最高的研究所所長用來逼供,其他人則全部處理掉。
做完這切后,犬金空直接駕車返回東京米花町17丁目,等他把車停在車庫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今天的月亮很大,即使是晚上也能清晰地看到路。不過也因為月亮很亮的緣故,天空上的星星反而不見了蹤影。
犬金空從口袋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摸他索著打開了壁燈。他在玄關脫下鞋子,赤裸著腳走進客廳。因為沒有開大燈,客廳有些暗,沙發這些軟裝像團團黑影。
犬金空走了過去拉開窗簾,月光透過落地窗玻璃照進房間里,照得地板片雪白。
拉開窗簾后,犬金空路走到客廳的三層酒柜前按了下按鈕,全自動化的酒柜就層層打開,暗紅色的酒柜里琳瑯滿目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類型的酒,看上去真壯觀。他從里面取出博摩爾、美雅氏、蘇茲、杰卡斯四瓶酒帶進了廚房。
犬金空在廚房的水槽前站住,他把酒都放在旁邊的石臺上,然后拿起名為杰卡斯的紅酒,徒手拔掉它的軟木塞,然后舉起酒瓶往水槽里倒。鮮紅的酒液倒在銀色的水槽里,在燈光不足的情況下,看上去如同血液般,與紅發青年的眼睛十分相稱。